渣爹剛剛對那個男孩是一副很在意的模樣,這些年,渣爹對他一定很好吧……
可是自己和哥哥們呢,過了這麼多年沒有爹地的日子。
都是他的孩子,他怎麼能這麼偏心!
秦栩栩看到女兒傷心的跑走,轉身就想去追。
可她剛走出兩步,就被霍景行喊住了。
“夏羽。”
秦栩栩的步伐一頓,並沒有回頭。
下一刻,男人冰冷的詢問聲自她身後響起:“你為什麼要錄音?”
女人轉頭,看向霍景行,麵露不解。
他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霍景行的目光緊緊盯著她:“我不喜歡心機深沉的女人。”
他總感覺這個女人現在留在他身邊,是彆有預謀的。
不然又怎麼會在溫雅兒找上門的時候,提前準備好錄音筆錄下一切過程?
男人想到這裡,眼底的眸色漸深,心底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
他不想曾經乾淨單純的秦栩栩,變成如今這樣步步算計,隨時提防彆人的人。
他的另一層含義,秦栩栩自然也聽出來了。
她無奈的勾了勾唇,心裡滿是對霍景行的嘲諷,麵上卻依舊維持著自己淡漠的模樣。
“先生,我這是讓你明白客觀事實。”
“如果自證清白也算有心計,那我管你喜不喜歡,我就是這種人”
她說完這話,轉身離開原地,上樓去找自己的女兒。
霍景行見她要離開,眉頭微蹙, 上前一步,伸手直接扣住她的手腕。
他薄唇緊抿成線,沉默了半晌後,開口說了一句。
“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栩栩不耐的抽出自己的手,淡淡的回答:“霍先生不用解釋,我隻不過是個傭人。”
霍景行聽到這話,眼底的眸色漸深,深邃的目光緊緊鎖在眼前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