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栩栩聞聲再也忍不下去,隻覺得站在眼前的男人有病,就因為沒有跟他一起跳第一支舞,就覺得陸齊白偷了他的手環。
她麵色一沉,出口的聲線也跟著冷了幾分。
“霍景行你夠了!七百不是那種人,你不能因為沒有跟我跳舞,就冤枉他!”
“我冤枉他?”
霍景行惱怒的反問了一句,再次出口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閻羅一般。
“他要是沒有偷我的手環,又怎麼會跟你手環上的號碼匹配!”
秦栩栩冷眼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不可理喻了,“不管怎麼樣,我相信齊白的人品。”
“再說了,不過是參加一個晚宴的手環而已,誰會偷這個?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霍景行是抿唇,眼底滿是低沉的眸色。
他想跟秦栩栩說,其實在參加宴會之前,他就已經安排好手環的號碼。
而跟她的手環配對的人,是他的手環。
要不是陸齊白偷了他的手環,她的配對舞伴怎麼會變成陸齊白!可當霍景行看到秦栩栩滿眼嘲諷的時候,他突然說不出口了。
他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的模樣,落在秦栩栩眼裡,隻覺得這個男人理虧回答不上來了。
她抿了抿唇,不想再理會站在眼前的男人,轉身直接離開天台。
霍景行眼睜睜的看著秦栩栩離開,心裡惱火,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愣愣的看著她走遠。
站在不遠處的霍老爺子和溫雅兒見這一幕,儘收眼底。
半晌後,霍老爺子渾厚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明白。”
溫雅兒低聲應了一句,臉上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笑容。
她知道霍景行和秦栩栩的矛盾越大,她和霍景行的可能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