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行拿了擰乾的帕子放在秦栩栩額頭上降溫,順帶著找到了退燒藥,端著半杯溫水坐在了床頭。
他把人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用溫柔的語氣喚道:“栩栩,先吃藥吧。吃了藥好好睡一覺。”
這是他從來沒出現在秦栩栩麵前的溫柔模樣,可惜昏睡中的秦栩栩是看不到了。
“栩栩?你發燒了,先把藥吃了再睡。”
霍景行哄了兩聲,成功的讓秦栩栩吃了藥,又扶著她躺下去,給她換了幾次額頭上的帕子。
好在半夜的時候退了燒,霍景行坐在床邊也鬆了一大口氣,臉色也緩和了下來。
此刻是淩晨零點五十三分,霍景行一點睡意都沒有,目光有些怔愣出神的看著床上的人兒。
床上躺著的秦栩栩因為退了燒,麵容平靜柔美,眉眼舒展,看起來格外的清麗漂亮,也帶著幾絲病中的脆弱。
往常在他麵前的秦栩栩是活潑靈動的,雖然經常和他作對甚至…討厭他,但是他也從來沒有真的放在心上。
霍景行看著沉睡著的女人,心底深處某個地方再次塌陷了,不由自主的露出溫柔寵溺的表情,目光凝在秦栩栩身上移不開眼,恍惚間,想起了好久之前他和她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那是在酒吧裡,環境昏暗,各種燈光來來回回的閃爍照耀在人身上。
霍景行怎麼也忘不了那個時候他們相遇的場麵。
那個時候秦栩栩還在讀大學,因為家境不太好,她除了在學校努力完成學業,參加各種活動拿到證書獎學金,就是在外麵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