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的撿,你又不是沒碰過。”
他還有哪裡沒給她碰過。
他昏迷的時候,她還不是想怎麼折騰他就怎麼折騰他。
想起那樣不堪的畫麵,厲泊庭的眸色裡漾出來幾分病態的冷凝。
簡汐撞上那樣的目光,著實不想再跟他爭執下去,索性伸手送了過去。
不曾想,厲泊庭突然抖了下腿,鉛筆掉落到男人大腿的另一側的地麵上。
她懶得繞過去,就彎下身體,越過他的腿部去撿。
悲催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因為她今天穿了一件素色的及裸毛衣裙,整條裙子過於單調,她就彆了一個她親手設計的胸針,她撿起鉛筆的一瞬,胸針不知怎麼勾到了厲泊庭的毛衣上。
還是男人小腹的位置,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她手忙腳亂地去解胸針,男人的絨衣被她拎起來,竄進去一股冷風打在襯衫上。
厲泊庭的呼吸一沉,墨眸睨了她一眼:“什麼情況?還沒好?”
簡汐一臉幽怨地看向他:“胸針勾住絨線卡住了,摘不下來,不如我把它扯下來,賠你件絨衣吧。”
厲泊庭伸手扣住了她的小手,一個用力直接把胸針扯了下來。
不出意外的,絨衣跳線,破損的厲害。
男人撩起絨衣,脫下來,丟在了辦公桌上:“這個歸你,明天買件新的還我。”
毛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買的。
一件毛衣對簡汐來說也沒什麼了不起,她拿起絨衣又送到了男人麵前:“這個你先穿著,明天我買件新的給你,你要凍感冒了,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有什麼承擔不起,因為你,我生病,你理應照顧我,不是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