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夠了解男人,還是說這世上的男人都這麼可惡。
盛鈺是這樣,他也是這樣,男人當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
“啊,疼!”
毫無準備,厲泊庭拎起她的肩膀,將她按倒冰冷的牆壁上,毫無預警橫衝直撞。
劇烈的痛楚像是整個人都被撕裂了一樣,令她想到了他們的洞房花燭。
那晚的心情跟此刻一樣,除了羞恥再無其他。
簡汐攥緊雙拳,咬住嘴唇,倔強的憋住了所以即將飄出唇瓣的痛呼聲,卻壓不下洶湧而出的眼淚。
厲泊庭跟瘋了一樣,從來沒有如此凶狠過。
她感覺自己被無情地釘在了牆壁中。
身前身後,從頭到腳,全部是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就連體內的血液都在逆流著。
冷,從骨頭裡冒寒氣,心臟好像都被凍住了。
“簡汐,知道我為什麼不吻你嗎?”
厲泊庭很突然地停下來,捏住她的下巴,一雙冷眸盯著她沒有一點溫度。
他平時動不動就吻她,可是今天沒有,他沒碰她的嘴唇一下,全然就是發泄。
是什麼意思,簡汐怎麼可能會不懂。
心口掠過無法抑製的疼,簡汐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嫌臟你還碰,你厲泊庭是有多乾淨?”
說著,她都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男人:“厲泊庭你記住,我從來沒求著你吻我!”
她攥緊拳頭,看著厲泊庭不甘示弱。
這一句話深深地刺痛了男人的某根神經。
她是從來沒有求過他,都是他一廂情願。
他就是個傻逼!
厲泊庭怒不可歇地指向門口:“簡汐,你給我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