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汐一勺勺地喂著男人喝湯,厲泊庭簡直不要太配合,滿滿一湯盅的湯被他喝得一點不剩。
她放下湯碗,拿起紙巾給他擦嘴。
擦好她準備把紙巾丟掉,厲泊庭卻忽地起身,相當突然地將她壓倒在大床上麵。
“你做什麼,你背後有傷!”
她想掙紮,可想到他背後的傷,抬起的雙手又落了下去。
男人深深地吻住她,手隔著她身上的衣衫曖昧摩擦,搞得她一陣陣戰栗,躲開了他的唇。
“你身上有傷,不要瞎胡鬨!”
“你男人中槍的地方是肩膀,不是腰!”
厲泊庭再次捉住她的唇,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他剛剛想了想,簡汐既然從醫院裡逃出來了,他就不能再把她送回去了。
醫院的治療都沒有效果,他就隻能另想她法。
他陪了她三個月同樣沒有任何改變,唯一能救她的,大概就是讓她懷孕了。
她說過要彌補奶奶,有了孩子她肯定會珍視自己的身體,屆時她絕對做不出可能會給自己造成危險的事情。
這麼想著,厲泊庭抓住簡汐不敢掙紮的狀態,攻城略池。
簡汐都不記得她是怎麼睡著的,迷迷糊糊的連夢境都是在雲巔高處,每一腳都踩不到實處。
……
簡珊珊的彆墅中。
女人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
兩個美甲師跪在沙發邊給做美甲,一個負責做腳,一個負責做手,她簡珊珊的優越生活又回來了。
就她簡汐那點本事也配跟她鬥!
女人端著六嬸剛剛煲好的燕窩一口口地喝著。
她現在還在養身體的階段,她不怕六嬸多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