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招供的,你簡珊珊可不是那些不怕死的革命英雄!”
簡汐堵住簡珊珊的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為首的保鏢,不敢耽擱她交代的事情,跑下樓,抱了一桶二十斤的礦泉水上來。
說實在的,這島上純水非常珍貴,拿來灌這個女人真是可惜。
……
入夜,莊園裡變得十分安靜,房間裡的流水聲變得異常清晰。
靠在床頭上的厲泊庭,用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的一雙大床腿,眸色裡閃出幾分惶惶不安的情緒。
簡汐在洗澡。
她貌似要跟他睡一個房間,一個大床,一床被子。
隻要想到這些,他覺得自己可能會發瘋。
他隻有很小的時候跟母親一起睡過,後來一直都是一個人睡的。
他不習慣跟其他人公用一個房間,特彆是他討厭的女人。
然而,他還不知道姐姐被他們弄到哪裡去了。
這裡的傭人似乎都被她收買了,他根本打聽不到姐姐的位置。
他還不能得罪這個女人。
“該死!”
男人緊緊抓著被子,咬緊了牙關。
浴室的流水聲也在這時停了下來,他充滿警惕地瞪向了門口。
片刻,簡汐身著吊帶睡裙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女人看著他的眼神,溫柔且清澈,裸露在外的皮膚細膩得就像從牛奶裡撈出來的一樣。
她這副模樣好像觸動了他心底的某根弦,厲泊庭緊抿起薄唇,臉色忽明忽暗,轉而又蹙起雙眉,心底煩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