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將目光掃向了坐在花園椅上的簡汐。
女人的唇齒邊掛著笑,顯然並不介意厲泊庭變成這個樣子。
他心裡頭欣慰的緊,起步向她走了過去。
“簡小姐!”
他來到花園椅邊打了招呼。
簡汐這才意識到他來了,連忙起身:“景助理,您快坐。”
她表現的十分客套。
景陽直言:“簡小姐,我從六歲開始就伴在厲總身邊了,我雖然是他的助理,但也早已變成他的兄弟了,您不需要跟我這麼客氣,把我當成一家人就好了。”
“好,那我叫你一聲景哥,我們坐下說吧。”
簡汐倒是一點不矯情,他這副灑脫的樣子當真令人感到輕鬆,景陽坐到了花園椅上。
簡汐正在喝茶,便幫他倒了杯紅茶。
景陽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緩緩道:“那個女人關在哪裡?”
簡汐坐下來說:“關在後山的那棟小洋樓裡,她的嘴巴緊得很,到現在都不肯說出真相,我讓保鏢們餓著她,估計得餓上幾天才能說實話。”
“這倒是個好辦法。”景陽說:“我聯係了厲總的好朋友,他明天就會趕回來,有他在,厲氏那邊你不用擔心。”
好朋友!
簡汐想到了幾個月前在厲泊庭書房裡看到的那個男人,她忍不住問道:“他是誰,我見過他,他跟厲泊庭非常要好是不是?”
景陽點頭:“對,厲總對他有救命之恩,他把厲總當成親兄弟,他們非常要好!”
“明白了。”
這就是所謂的過命的交情了,難怪那天那個男人會跟厲泊庭說那麼的大實話。
簡汐忍不住瞟了厲泊庭一眼。
景陽也跟著望過去,試探性地問道:“簡小姐,如果厲總一直這樣下去,你會離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