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路跟著他來到了酒吧街,眼見男人走進一間酒吧,兩人又是深深一驚。
這種地方,厲泊庭以前從來不會來,他來這裡做什麼?
景陽找了個停車位,帶著簡汐跟進了酒吧。
服務生見簡汐一身病號服都驚呆了,以至於都忘了跟他們打招呼。
他們也無視對方的存在,站在酒吧門口四處掃視一番,找到了坐在吧台前的厲泊庭。
男人似乎點了酒,調酒師正在幫他弄。
簡汐說:“他現在能喝酒嗎?”
景陽道:“不知道啊,他隻是失憶,酒量應該不會變吧。”
“那就讓他喝吧。”
簡汐拉著景陽找了一個暗處坐了下來。
服務生這才回過神,跑上前給他們點了喝的。
他們倆喝著果汁,看著厲泊庭一杯杯的往肚子裡灌酒。
平日裡隻喝威士忌的厲大總裁今天叫的是雞尾酒。
景陽說他威士忌能喝一瓶半,這種酒他們倆根本就不擔心,由著他去喝。
厲泊庭坐在吧台邊,薄唇緊抿,手中死死地握著酒杯,眸色裡一片寒涼。
厲家著火了,他偷聽到小護士們的議論,去網上看了新聞。
警方說是故意縱火,聯想到小護士們的議論,他很煩躁。
他們都在說,厲家會失火是因為他失憶了。
他們還說,他以前得罪了好多人,現在指不定有多少人想要報複他。
他很想快點強大起來,可是昨晚他才看完一本書而已。
他感覺很無力!
“咕咚!”他又一口乾了杯中酒。
淡藍色的液體順著他的食管流下去,一點不辣,甜甜的,可是他卻頭暈了。
他轉頭看向調酒師問:“洗手間在哪裡?”
“就在那!”
調酒師將方向指給他,他跳下吧台椅,搖搖晃晃地邁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