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牌吧。”
他掃了眼厲泊威。
簡汐當即喊了起來:“厲泊庭,你是不是瘋了?我求你離開這裡可以嗎?不要再玩了,離開,離開這裡!”
說完,她又衝著厲泊威喊道:“你個變態,你放他走!”
“嗬,有沒有本事逃出去,得看他自己!”
厲泊威冷笑一聲,命令發牌的男人:“還傻愣做什麼啊?發牌啊!”
“是!”
對方可不敢怠慢他,立刻給他發了張牌。
厲泊威翻開牌麵一看,無比興奮地將撲克牌砸到了桌麵上:“厲泊庭,你輸了!”
一張黑桃A,一張黑桃6,再來一張梅花4,妥妥的21點。
他是莊家,就算厲泊庭拿到21點也算輸!
厲泊威興奮地簡直要手舞足蹈。
他那副狀態根本就是瘋癲。
簡汐朝著厲泊庭又喊了一嗓子:“你快走,你跟一個瘋子叫什麼勁?我求求你快點離開好不好?”
“要走一起走!”
厲泊庭終於開口了。
男人望著她的眼神格外堅定,一雙深眸非常直接投遞給她一個意思,那就是同生共死。
簡汐抿住嘴唇,紅了眼眶。
她不知道景陽他們會來,她的內心充滿自責。
她好想掐死自己,她做什麼要自以為是!
“厲少!”
一個男人突然從門外衝了進來。
他跑的氣喘籲籲,似乎還很驚慌:“厲少,有好幾輛警車開過來了,明顯就是朝著咱們這邊來的!”
厲泊威一心求死,他們可沒想陪葬。
這要是讓警察看到這一屋子的炸彈,他們就全完了!
“厲泊庭,你報警了!”
厲泊威怒瞪向厲泊庭,幾乎就是咬牙切齒,好似要衝上前咬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