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氣，淩薇終於說出了一直憋在心裡的那句話。
“端木瑾，你是不是在夜寒霆家裡見過小蓧小時候的照片？”她問端木瑾。
這話一出口，在場所有的人一齊將視線鎖定在端木瑾的身上。
端木瑾的回答決定了小蓧究竟是不是寶娜失散多年的妹妹。
端木瑾深吸了口氣。
遲疑了一陣，他還是點了點頭。
“我見過小蓧中學時的證件照，和這個很像，可是，可是......”端木瑾皺了皺眉。
全家福上的小蓧雙眼中透著聰慧和狡黠，一點不像智力異於常人的樣子，可是，現在的小蓧呢？
淩薇伸手，摟住了夜小蓧。
“我第一次看見小蓧的時候，我就發現，她和夜寒霆長得並不像，而且，她的腦袋......”
“曾經有一段時間，小蓧的腦袋上一直纏著繃帶，難道說是那個時候，她傷到了頭。”端木瑾看向眾人。
“這個，可能隻有夜寒霆和陳博士知道了，我知道，陳博士一直在給小蓧配藥。”淩薇說。
一直沒有作聲的秦啟元終於開了口：“其實，我在給我師父做手術的時候翻看了他存於辦公室檔案庫裡的病案資料，除了夜寒霆的，我也看了夜小蓧的。”
“結果如何？”端木瑾看向秦啟元。
“正如淩薇所說的，我師父確實一直給他們兄妹倆配藥，隻是後來，夜小蓧昏迷了，而夜寒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停了藥。”秦啟元皺了皺眉。
“看來，我得去找一趟老夜了。”端木瑾說著，起身，朝套房外走去。
夜宅書房。
夜寒霆和夜清相向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