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權璽一聲令下,夏笙兒今晚甚至都走不出這個包廂。
可她仍舊仰著臉,直視著麵前的男人,任由鮮血從臉頰滑落,絲毫沒有半分要服軟的意思。
“你弄傷了我的東西。”權璽眼神幽暗不明,嗓音冰冷,“所以你該死。”
她亦是冷冷說:“權少大概是有點白內障?我傷的是我自己。”
“你就是我的東西。”
“……”
“你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包括頭發絲都是。”他語氣霸道冷厲,“誰允許你隨便用刀劃傷的?”
夏笙兒氣得都想笑,但在他麵前,她連笑容都懶得給,冷淡皺眉,“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是我自己的,放開你的手!”
“我說你是,你就是。”權璽非但不放,還猛地發力把她整個人拉近了自己,低頭就要吻向她臉上的傷口——
“滾開!”夏笙兒厭惡的迅速彆開臉,另一隻手用力去推他,“拿開你的臟手,彆想碰我!你剛才明明答應了,我懲罰完自己就可以放過我,你現在是想反悔嗎?”
權璽目光緊鎖著她,抓住她伸過來的小手:“前提是我滿意——顯然,我現在並沒有滿意。”
“那你要怎麼樣才會滿意?”夏笙兒發怒道,“你要是覺得我劃破臉還不夠,乾脆拿桶硫酸潑到我臉上!潑完放我走!”
“你在激我?”
“你有種就潑!”夏笙兒咬著牙,在憤怒中生出一股破罐破摔的想法——她寧可毀容也不想被這個變態男人糾纏!
她如果真的毀了臉,他總可以放過她了?!
權璽臉色陰沉,黑眸冷盯了她幾秒,卻忽然勾唇笑了:“這才是你。”
“……”
“你在生氣,我那晚讓人送你走?”權璽語氣忽然變得低沉,俯身輕嗅她天生的體香,頭一次給了女人解釋:“是因為你那晚裝出來的那副模樣我不喜歡。”
“……”
“以後不需要裝柔弱乖巧。”權璽高挺的鼻尖摩挲過她的脖頸,施舍般的道,“我允許你在我麵前做你自己,脾氣可以適當的發。”
夏笙兒倏地明白過來,他說的是妹妹夏嫣嫣被他抓走的那晚?這男人完全搞錯了!
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因為根本就不能說明。
就在她片刻的猶豫間,身體忽然一輕,直接被男人的長臂托著臀,麵對麵的抱了起來。
“你乾什麼——放我下去!”
夏笙兒嚇了一跳,掄起小拳頭就錘打他,但她的力道對權璽來說不過是撓癢癢,他穩穩地抱著她,邁開長腿往外麵走去。
保鏢立即讓開路,為他拉開門,門外的管家唐德看見權璽抱著夏笙兒出來,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多嘴問,隻是周到地說:“少爺,頂樓有準備好的房間。”
“滾開!誰要跟你去房間,神經病,變態,放開——”
“不去房間,或許你想就在這裡?”權璽忽然在走廊中央頓住腳步,似笑非笑的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