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阿璽對你可真好,不惜大老遠從慕蘭尼區讓我過來,你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夏笙兒看著顧楚,“你要我說什麼?我已經跟他說過謝謝了,更何況普斯侯爵不僅僅是我一個人,他還是維尼亞草原的領主,如果他出了事,對a國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她知道權璽為他妥協了,可是她能做什麼,她不知道,或者說在逃避。
其實有些事或許沒那麼重要。
顧楚一副恨鐵不成鋼,氣得無可奈何,“也就阿璽能受得了你,算了我就幫你看看他。”
顧主說到做到,壓根沒有在拿喬,就如之前在給威廉檢查一樣。
顧楚同樣給普斯侯爵檢查身體,出乎他意料,普斯侯爵的身體功能正常,隻是在後腦勺疊出了一個包,但為什麼依舊昏迷?
顧楚拿到檢查報告的時候,自己也愣了。
抓耳撓腮也沒想明白,於是當機立斷,要夏笙兒派人帶著侯爵,一起去了距離小鎮不遠的宣城。
在宣城醫院,對普斯侯爵進行全身的身體掃描,依舊找不出問題的所在,還是昏迷的。
按理說,普斯侯爵的身體並沒有其他大礙,除了輕微的擦傷,和腦袋上的包,可以說身體完全和正常人一樣,怎麼就醒不過來呢?
夏笙兒聽著顧楚的解釋,眉頭緊鎖,一刻也沒鬆開。
營帳外,權璽帶著人腳步匆忙趕了回來,滿麵焦急。
如果不是聽到昨天晚上的偷襲,他也不會回來的這麼匆忙。
那個女人還在這裡!他決不允許他出事!
夏笙兒坐在軍營辦公室,眼睛一花,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從外頭衝進來,直接將她摟在懷裡,鼻尖的氣息是那麼熟悉。
夏笙兒在回過神來的那一刻,一轉眼之間就感受到權璽的懷抱。
“你沒事吧?”
權璽聲音不自覺的加重,焦急了許久的心終於了落地。
夏笙兒禁錮在他的懷裡,被權璽緊緊的摟著,心底閃過一絲安心。
他終於回來了。
“我沒事你放心,沒有受傷。”
夏笙兒推了推男人,一圈的人在周圍看著呢,也不怕人笑話。
她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沒有處理。
夏笙兒一雙眼目光炯炯看著權璽,“我有話要對你說,你跟我進來。”
權璽嘴角一勾,“你就在這裡說。”
難不成還見不得人?
夏笙兒眉頭一蹙,“也好。”
這事遲早要解決,與其等義兄回來,不如現在就處理了。
“你昨天離開的時候,給我留下的那些人,有兩個了被安靖中將抓住了,他們在彈藥庫附近被人抓住,昨晚又適逢對麵來突襲,所以我想問你那兩個保鏢的事。”
權璽臉色肉眼可見的變黑。
“什麼意思?有人懷疑是我做的?”
也難怪軍中還有人會這麼想。
的確是事情太巧合了,權璽才剛一走,就有對麵的人來偷襲,被抓住的人又是他的屬下,這下權璽說什麼也解釋不清楚了。
想要知道結果的人不少,眼見今天權璽回來,將領們也想向夏笙兒得個結果,可他們不是安靖中將能在夏笙兒麵前說得上話,中將已經去救人了,他們也隻能乖乖的等著。
權璽淩厲的眼危險的半眯,一種叫做憤怒的情緒噴薄而出。
她怎麼能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