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或許太緊張了,看錯了呢,你……你看他手上不是握著右手握著刀嗎?你雖然是公主,可不能因為覺得不對,就被你的下屬開脫。”
那女人被夏笙兒逼的沒話說,急得不知道該怎樣才好。
夏笙兒勾唇一笑,看了眼護衛官,“現在可以知道這事的疑點了吧?還是你們覺得我們是a國來的人欺負起來比較順手,所以讓你們肆無忌憚了?”
“你們還在那乾什麼?趕緊把人給我放了!”夏笙兒回頭看著那兩個壓著高川的人,眼神犀利。
自己的人,什麼時候輪到彆人來教訓?
她剛剛那一番說辭,即便不能洗清高川的嫌疑,最起碼這裡麵也是有漏洞在的啊,她倒想看是誰敢在她的頭上作威作福。
席蘭登剛剛因為包紮,手上沾了血跡,這會兒才從洗手間洗手出來。
聽了夏笙兒的話,沉思一陣,忽然開口,“公主殿下,我有些話需要在這裡說一下。”
夏笙兒看著席蘭登,因為他是顧母的主治醫生,夏笙兒對他莫名的有些認可。
“席醫生您請說。”
席蘭登身邊的一個中年貴婦人趕緊扯了扯他的衣袖。
“二弟想清楚,這種場合不是我們席家能夠隨意摻合的。”
席蘭登對著貴婦笑笑,“大嫂放心,我是醫生,又是第一個接觸受害者的人,必須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我相信國王先生也希望我這麼做的。”
耿尚隆在一旁聽著點點頭。
“對,沒錯你說,安笙公主是穆國的貴客,如果她手下的侍衛被冤枉了,就是我們穆國的不對,席二先生,請你如實的告知。”
“我剛剛查看了杜小姐的傷口,的確是從右邊的脖子上劃拉到了前方,傷口正是這位先生拿的匕首造成的。”
席蘭登站在高川麵前,不遠處是警衛員。
他把那支匕首拿過來,仔細的瞧了瞧,“沒錯,就是這支匕首,因為這匕首尾部有一小節是彎曲的,或許因為做工的原因,這樣傷敵會更嚴重,會造成對敵時敵人的大出血,沒猜錯的話,公主殿下,您的這位侍衛是是是用匕首的高手吧?”
夏笙兒眼神一變,難道這些蘭登說的是真的?
權璽站在夏笙兒身側,抓著夏笙兒的手,冷聲道,“沒錯,我們的侍衛的確是有功夫防身,這個匕首是從a國帶過來的,這也不能說明,對t她下手的是我的侍衛。”
席蘭登笑笑,“那我就沒辦法了,我隻能證明杜小姐的傷口是這把匕首造成的,至於是不是這位侍衛的手筆,我並不能保證。”
說完將匕首交給警衛員,退到人群內。
席夫人一身的冷汗,這一次席家的晚輩並沒有到場,而是席蘭登第二代來了而已,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
席夫人現在擔心席家茂然的插手進宮廷的事情,會不會引起國王閣下的反感?
席夫人看著身邊的丈夫,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由得更加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