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兒心底不痛快,見對麵的杜副國王吼著嗓子哈哈大笑,更加讓夏笙兒鬱悶了。
“權璽,老子服了!就衝你這魄力,老子還真就服你了!”
“你也不怕把我惹毛了,當場把那人給殺了,現在反倒把空口白牙說出來,我就不好動手了!你小子啊!”
杜副國王看起來還有點高興,剛剛不是還在為他女兒的事生氣的直拍桌嗎?
夏笙兒徹底的不想說話了。
等杜商笑夠,權璽繼續道,“你之前已經輸了一次,難道還想說第二次?”
杜商眉頭一皺,臉色板起,“你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你女兒被人給利用了,你明明不在穆國,你的妻女卻被邀請去參加晚宴,用你的腦子想一想,其實她二人本可以不去,為什麼卻又剛好杜夫人不在的時候你的女兒出事,時間難道不是太巧了嗎?”
權璽把事情的來去脈掐得死死的。
是在告訴杜商,他的女兒被人給利用了,裡麵的貓膩說也說不清,能在冬宮裡指揮那麼多的人,在最恰當的時機做一件事,而且時間掐的剛剛好,除了那個位置上的人,還能有誰。
他這種心機,把所有人都套了進去,甚至而他自己卻摘了出來,誰也不會想到耿尚隆會用這麼大的局,隻為套牢一個高川,想想也不可能啊。
或許他的最終目的就是杜商。
杜商自然是知道兩者之間牽扯不清楚,自然而然就會把怒火撒到夏笙兒的身上,而權璽不可能任由外人欺負自己的女人。
這一招不可謂不毒辣。
“你想說是耿尚隆搞的鬼?”
杜商眼神驟然銳利,跟剛剛相距甚遠,“雖然不排除他的原因,可是出雲國也參與其中,我不相信耿尚隆沒有和出雲國有勾結。”
“所以你想做什麼?”權璽看著他眼光諱莫如深。
杜商冷笑一聲,不再去看夏笙兒了,就好像剛剛針對夏笙兒的那一場說辭,像鏡花水月。
“做什麼?”
“耿尚隆那老家夥我暫時還收拾不了,出雲國那幫小兔崽子難道我還不能奈他們何?”杜商說出自己的辦法。
“我現在手底下抓著和出雲國的進出口貿易,隻要我在上麵動動手腳,把出雲國進來的東西提那麼點關稅,到時候我就不怕他們不傷筋動骨,等他們實在受不住了,我自然會叫他們交出幕後主使。”
“愚蠢。”權璽下了結論。
“胡說八道!我怎麼蠢了?小子,我知道你在商業上天賦縱橫,可我在穆國摸爬滾打那麼多年,出雲國的經濟能力我還能不知道?”
杜商起身走了兩步,“我這是掐住了他們的命脈!你不能因為這事否認,我的確能把出雲國的經濟捏圓搓扁。”
說道自己擅長的領域,杜商笑的出乎意料的自信,“再說了。”
瞟了眼夏笙兒,“你也不能因為維護你的心肝寶貝來貶低我吧,你說我怎麼蠢了,難道我做的不對嗎?”
“如果你真這麼做了,你就等著被人擼下台。”
“好,我洗耳恭聽,你說。”杜商煩躁的灌了一大口咖啡,摸了摸邊上的雪茄,想抽兩口,最後又把手縮回去。
夏笙兒看著都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