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夏笙兒的目光落在權璽身上,“這杜商怎麼能言而無信呢?”
夏笙兒將律師函狠狠的一甩到茶幾上,氣呼呼的瞪著眼。
權璽揉了揉她的腦袋,“彆生氣,這件事並不是杜商能夠決定的,他們用杜秋燕做引子,杜生也是被迫配合,如果上頭的那位真的想拿此做文章,即便今天不發律師函,明天他也會用彆的辦法。”
“話是這麼說,可是我不放心,也不知道高川現在怎麼樣了?”夏笙兒皺眉心底糾結。
唐德連忙道,“跟他在一塊的人發消息回來,說高侍衛一切正常,並沒有受到虐待,我們的人隨時跟在他身邊,很安全。”
夏笙兒點頭歎了口氣。
唐德繼續說,“我們已經請了律師,二少爺和小姐要不要和律師商量一下?”
“把他叫進來吧。”
夏笙兒想知道,高川能不能逃脫這次的牢獄之災,可找凶手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如果不能把高川給摘脫了, 還不知道有什麼壞事在等著他們呢。
夏笙兒接待了律師,不過從律師的話來看,情況很不妙,他們一直想依賴的監控並沒有,的確如當日所說的那樣,休息室裡壓根就沒有監控。
即便他們想找證據也找不出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在人證身上,律師建議夏笙兒去找受害者,杜秋燕或許能從她的嘴裡問出些什麼。
這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夏笙兒想的周全,不過律師又告訴她一個壞消息。
原來這位杜小姐已經忘記了,事發當天的所有事,在那一天她的記憶是空白的,所以連最後一絲能夠證明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時間,沒有更好的辦法,律師隻能繼續去尋找證據。
夏笙兒對這事無可奈何,隻能找越師幫忙,這些日子跟著顧楚,在兩人的身邊吃好喝好玩的儘興,眼見夏笙兒找上門有事幫忙,倒也不好推脫。
“大公主你信得過我,我就幫你一幫。”
“你說吧,到底是什麼情況?”
夏笙兒便把當日高川和杜秋豔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越說越聽眉頭皺的越緊。
等夏笙兒說完,越師已經琢磨出點味道來了。
“你說杜秋燕的記憶消失了?其實我倒不這麼認為。”
夏笙兒驚訝道,“怎麼說?”
“她這種情況,據我所知應該是攝魂術的後遺症,是有人在她身上動用了攝魂術,但是又沒有徹底幫她解開,動手的人就是為了防止你們去找杜秋燕做證詞,所以留下的這個後手。”
“為今之計呢,你們隻能把杜秋燕身上的攝魂術給解了,徹徹底底的讓她記起來,才能夠給高侍衛解除嫌疑。”
“可我要怎麼去找杜秋燕呢?我去找她,對方不一定願意見我吧?”夏笙兒眉頭緊鎖。越師隻負責出主意,遇到這種事他也就沒轍了。
權璽在一旁聽他們分析的前因後果,一把拽住夏笙兒的手摁到沙發上。
“你忘記了你是什麼身份?”權璽淡淡道。
旁邊的越師啪的一下拍手,“對啊!如果你以一國公主的身份邀請她來古堡做客,她敢不來嗎?即便她不看你的麵子,那杜商也該看在權二少的麵子上,帶著他的女兒來這裡,至於那幕後的人,怕是絕對想不到,我們有了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