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夫人這是愛子過於溺愛了,兩位公子都是人中龍鳳,將來必定不會差的。”
詩麗婉娜夫人說的一口漂亮的場麵話,對於席夫人想把話題往孩子身上引,一點也沒接茬。
“不知道,是哪個女人替耿先生生出這麼大的孩子,我怎麼從來沒有聽夫人您說起,婚禮也不辦嗎?”
還是因為孩子的母親身份地位?
席夫人說笑了,這家裡的是自由,他父親做主,我這個當娘的還真說不上什麼,一句淡淡的話甩過去,就是像席夫人表示不該問的彆問,也彆管得太寬。
耿家還輪不到席夫人指手畫腳,兩個女人表麵上和和氣氣,其其實心裡還彆著苗頭。
席夫人心底冷笑,神氣什麼?不過是個沒名沒分的野孩子,他們這樣的人家被一個沒進門的女人生下長孫,說出去都讓人恥笑!
難怪外麵一點聲息都沒有,原來在這裡藏的嚴實呢。
席夫人繼續笑道,“夫人,怎麼不讓那些傭人照看這個孩子?不知道耿將軍的那個女人在不在?這不如叫出來大家一起坐坐,畢竟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認識一下也無妨。”
詩麗婉娜夫人笑笑,“不了,年輕人,有什麼好看的,這個孩子的母親不在,就我看著他就行了。”
詩麗婉娜夫人還是一派風輕雲淡溫婉賢淑的模樣,看得席夫人心裡直慪氣,憑什麼這個女人就能這麼無所謂,而她卻被曾經的敵人對頭氣的要死。
席夫人心底氣不過,原本還想再緩緩把石卉心的事說出來,不過她著實見不得詩麗婉娜夫人這副惡心人的模樣,清了清喉嚨。
“怕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回來了,您這麼淡定,難道就不怕她找上?”
閉一下眼,詩麗婉娜夫人端著咖啡抿了一口,臉色平靜無波。
“以我以你我如今二人的地位,我不知道你還擔心什麼,擔心自己的丈夫外麵有人,你的格局未免也太小了吧?”
詩麗婉娜夫人見席夫人陰陽怪氣,實在不耐煩和她掰扯。
“即便外麵的人回來了又怎麼樣,即便在外麵養了十個八個又如何,我以為你在上流社會這麼些年,該早就想明白了。”
“男人的心啊,永遠最愛的就是他們自己,隻要我們保住地位,保住現有的一切,保住孩子該有的利益,不就行了嗎?難道你還幻想那些所謂的情情愛愛?”
“藍娟,你怎麼到老了還是這麼蠢!”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啊,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我是不會做的,知道為什麼當年他選擇我,而沒有選擇你嗎,就是因為你的腦子不清醒,所以現在你才是席夫人,而陛下的妻子,是我!”
詩麗婉娜夫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嗬斥著席夫人,是在教導又是在鄙視。
席夫人被詩夫人一通懟,臉色微紅,這心裡的痛楚被詩麗婉娜夫人毫不留情的戳破,不由得譏諷道。
“詩麗婉娜夫人還真是通透,真要這樣的話,我就不信夫人你一點也不在意。”
“哦?你說我在意什麼了?我現在有丈夫有兒子,有你們所有的人稱我一句夫人,你說我還要什麼?”
席夫人冷笑的看了一眼雲安彆墅,的確富麗堂皇,美輪美奐,是多少女人都夢寐以求住進來的地方。
可惜呀,詩麗婉娜夫人一直岌岌以求的東西,壓根就沒有到手,真是讓人可憐可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