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來到黛茜的房間。
一路上,宮裡的一些老人在看到安文斌時,唬了一跳,連忙半跪下來行禮。
而一些年輕的,才來皇宮沒多少年的,甚至有些乾了十來年的,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為什麼朱岩上校對他畢恭畢敬?
隻是看著臉麵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等人過去了,那些用人再琢磨了一陣之後才想起來。
這可不就是古堡的畫廊裡掛著的,現任國王的畫像嗎!
那個……可不就是現任國王?
想到這,傭人們嚇了一跳,紛紛低下頭,誰也不敢近身。
即便是二十多年不回宮,安文斌依舊能夠輕而易舉的找到黛茜王妃的房間,站在門外,安文斌瞪了許久。
一門之隔,裡邊就是他的妻子,一等了他二十多年的女人。
他這次回來,也不知道她會怎麼對待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如果黛茜要罵,甚至對他動手,他絕對沒有怨言。
安文斌甚至覺得自己有些糊塗了,到底自己為什麼要因為那一件事,而讓原本自己心愛的女人受這麼多的苦,替他管理整個國家,承受那麼大的壓力。
想起之前安文斌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無論如何,他回來了。
她想要如何,都依她。
朱岩上校在身後輕聲道,“陛下,您不進去嗎?王妃還沒有醒,不知道情況如何,或許您陪王妃說說話她就醒了。”
安文斌回過神來,點點頭。
打開門,安文斌緩緩的來到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
此時黛茜王妃還吊著營養水,麵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蒼白,氣色稍微好了一些,可依稀能夠看到她鬢邊的白發,以及因為操勞而有些滄桑的麵龐。
雖然容顏依舊,可國事繁忙也讓黛茜有了歲月的痕跡。
“黛茜,我回來了。”
安文斌緩緩的坐在床邊,伸手將黛茜的手握在手上。
隔了二十多年的時間,他們又終於能見到彼此。
不,隻有他看見黛茜,而黛茜卻沒有睜開眼睛看他,這個沒心沒肺的丈夫。
“這些年辛苦你了,我知道你可能不會原諒我,你這麼辛苦,為了這個國家,為了皇室,我卻離你而去,你一定是怨恨我的吧。”
“沒關係,你就怨我吧,你好好休息,我會在這裡陪你,剩下的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我會把那些彆有用心的人全都趕出a國。”
朱岩上校在一旁看著,琢磨了一下,低聲問道,“陛下,您現在回宮是否要向全國公布? ”
“不必了,暫時讓外頭的人鬨騰,我回來的事,先不要說。”
“為什麼?您回來是大好事,”朱岩不明白。
“朱岩,你傻了吧,現在a國內內憂外患不少,人在暗地裡想鬨事,我不把那些人揪出來好好的整治一頓,說不定未來某一天,他們又想出來鬨事呢,我可不想這個國家被的鬨得不可開交。”
朱岩上校聽這話,就沒有再請求安文斌公布回歸。
“對了,現如今王室旁支怎麼樣了?國事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