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天翌這話是故意說出來氣人得,等和黛茜一走,隻剩下安文斌在這,到時候安文斌不得氣得跳腳。
聽到這話,朱岩差點沒被嚇死之前,權天翌還真的知道怎麼刺激陛下的心,更加痛啊。
明知道陛下不待見他二人來往,如今卻堂而皇之在陛下麵前說這些話,可不就是要誅心嗎?
這種事情朱岩也不好過多的問。
“朱岩,我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大王子在要塞出了問題,你該早點告訴我才對,他要是在那邊出了點什麼狀況,彆說我們,就是黛茜心裡也不好受。”
權天翌一副長輩的架勢,看在安文斌眼裡,刺眼極了。
“你得把他身邊的那些人好好的教下,彆整天的不把自己主子的命當回事,要是威廉真出了什麼事,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權天翌這會兒可足足像一個父親關心自己的兒子,連帶著訓斥下人沒照顧好主子,這模樣可把安文斌氣的想罵又不敢動口,
他擔心黛茜看到他這副吹鼻子瞪眼的模樣,到時候怕是要說他在為難權天翌了。
“朱岩!把他給我趕出去!這裡不歡迎權家的人!”
安文斌轉念一想,既然不能夠把他攔在宮外,把他趕出去也是一樣的。
他實在是不能忍受權天翌這副嘴臉,二十年前是如今這樣,二十年後還是這樣,那又如何,黛茜還不是跟了自己。
這人似乎全天下就他最牛X,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要知道自己可是比他的身份更貴,憑什麼在自己麵前賣弄?
“我說安文斌,叫你一聲陛下是尊敬你,你都多大歲數了,還這麼幼稚,你這張臉啊,連假裝都不肯假裝一下,我就是不走,你這半吊子的國王,憑什麼能夠命令我?”權天翌放下茶杯,睨著他。
兩人水火不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天下早已不是你曾經打下的天下了,還以為我怕你嗎?當年我沒爭過你,現在我不會輕易退步讓給你!你想都彆想!”
安文斌站在那兒看著他,臉色一度非常難看。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想要從我身邊把她搶走,你做夢!”安文斌冷聲道。
“那又怎麼?我做夢總得有夢可做,你呢?從這個皇宮裡走出去,估計也沒幾個年輕人認識你了吧,你這沒種的東西就不該回來,現如今整個a國隻知道黛茜而不知道你,你回來就是礙眼的!”
“如果我是你,早就已經直接在迦藍寺出家了,還眼巴巴的等著什麼,這一次你還不是叭叭的舔著臉回來?丟誰的人呢。”權天翌就像訓兒子一樣訓安文斌,一點麵子都不給。
朱岩上校在一側,巴不得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他可不想聽彆人對國王陛下謾罵,要是再聽下去,他為官的日子算是當到頭了。
眼見著國王陛下被他氣得上下不住的喘,原以為在迦藍寺裡養出來的情景性子,能夠事事看開,可這男人在自己麵前做出的那副模樣,怎麼就那麼欠揍呢?
安文斌氣不過,疾步走到權天翌的麵前,拽著他的衣領就要動手。
“住手!你們在乾什麼?!”
黛茜從樓上下來,在轉角處看到兩人的模樣,聲音驟然一厲,生生止了安文斌要動手的動作。
朱岩上校急忙上前拉住安文斌,小聲勸道,“陛下,您要冷靜冷靜啊,千萬不能讓王妃生氣,生氣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反而會讓王妃離你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