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那邊具體的情形,還得讓下麵的人打聽一下,不過……”
夏笙兒等了許久,也不見男人接下去的話,偏頭看他,“不過什麼,你倒是說呀,真是急死人了!”
權璽薄薄的唇微微勾起,“怎麼這麼著急?在床上的時候也急得不成樣子。”
哄——!
刷的一下,夏笙兒的臉徹底爆紅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夏笙兒一把捂住他的嘴,左右望望,“誰急了!你再說我跟你沒完!”
什麼急嘛,她有很急嗎?她怎麼不知道!
這個混蛋!
今晚上讓自己一個人睡,彆想著在占她的床,氣死她了!
這會兒還蹬鼻子上臉了,給他一點顏色就能開染房了哈?
她還沒原諒這家夥了,就敢在自己的麵前唱大戲,能的他。
權璽強忍著笑,咳嗽了兩聲,一本正經的看她。
“不過得看看威廉和安靖中將會怎麼處理,若是他們一個不查,輕易的發動進攻,難保他們不會出事。”
夏笙兒隱約間看到權璽眉宇的擔憂,自己也著急的不行,可她也明白,現在急是沒有用的,隻能瞧瞧耿戰能搞出什麼花樣來,祈禱大哥和安靖中將彆上當了。
“耿尚隆是個陰險狡詐的家夥,他的兒子也不例外,一隻老狐狸,一隻小狐狸,”權璽淡淡的站在人群中邊緣的位置,並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夏笙兒抓著他的手,靠在他的身邊,兩人竊竊私語。
“如果耿戰留在要塞悄然不動,那麼他肯定知道a國會動手,留在要塞或者是假裝離開,等著威廉和安靖上鉤,這樣一來兩個人沒有防備,出事那不是分分鐘的事?”
夏笙兒聽著權璽分析,越聽越覺得有道理,“這一切都隻是我們的猜想,希望你大哥那個腦子不是蠢的。”
這話夏笙兒可不敢保證,威廉平常雖然看著吊兒郎當,那就是極度的自負,或許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麼苦頭,身邊的人又都是恭維著他。
她不用想都知道,威廉急需在戰事中得到軍功,為了下一步登上王儲之位做準備,即便自己不會和他爭,可夏笙兒總覺得哥哥想憑自己的實力登上那個位置。
對此,夏笙兒也沒什麼好說的。
兩人真膩歪著呢,不知道何時耿尚隆已經說完了話,走到自己兒子的麵前,親手將皇太子的皇冠戴到耿戰的頭上,隨後是詩麗婉娜的加冕。
這一次母子倆成為了穆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在場的貴族女眷們。
尤其是未婚的女人,以及家中有適婚女孩的人家,看著耿戰的目光,那就像餓了好幾天的狼看到了獵物,巴不得立刻上去寒暄幾句。
耿戰對這一刻倒也沒有多激動,因為他知道,父親就隻有他一個兒子,也隻有他這個兒子這麼出色,這個國家遲早會交到他的手上。
這是時間的問題而已,相比詩麗婉娜來說,他並沒有那麼激動。
詩麗婉娜則完全不一樣,想了這麼多年,這頂後冠終於在戴在她的頭上,她再也不會被那些貴婦人私底下嘲弄,如此她可以堂而皇之者住在冬宮,誰也不能說她是側室夫人。
貴族女眷已經到了詩麗婉娜王妃的身邊一個勁的敬酒,與此同時,耿戰也向幾國來使表示了謝意。
夏笙兒和權璽正想著到彆處去坐坐,不想看著鬨心的一幕,然而耿戰已經端著香檳向他們兩個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