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隻有挨打的份兒。
兩人也不知打了多久,終於一人一邊,攤在地上喘氣兒了。
南宮茗一口一個嚎叫聲,就要疼死他了,權禦靠坐在一邊的車頭蓋上斜睨著他。
“得了!彆在我麵前要死要活的!裝模作樣給誰看呢?你一個破珠子值什麼錢,至於讓你怎麼興師動眾。”
南宮茗齜牙,沒好氣的翻身坐起,盯著權禦,滿臉無語。
“你懂什麼?我要是不這麼做,怎麼樣彆人相信我?”
“你什麼意思?”權禦冷聲道。
“就是這個意思,跟你動了一次手,雖然打不過你,我不是也揍了你了嗎?算了,告訴你無妨。”
“我自己的手下出了問題不聽使喚了,在冬宮這一次,算是我最後的行程,那個破珠子你們想給就給,不給就算了。”
他走這麼一遭,不過是給耿戰看的,讓他相信自己還是跟他合作。
那男人比他的父親更加的警惕,更加的有心計,老虎怎麼會生出柴犬呢,隻能說耿家的人,一個比一個難對付。
他這回算是栽了,原來東方家還能找安笙那樣強有力的合作夥伴,可他找的是些什麼人啊?
想清楚這個問題,南宮茗就覺得沒意思極了。
先不說耿尚隆是個心狠手辣的主,連他的兒子也心性多疑,詭計多端,這天底下,大概也就隻有權璽能夠製的住他,a國那頭小老虎可不是耿戰的對手。
論心計,威廉怕是給耿戰提鞋都不配。
南宮茗想著這前後的事,好像有很多秘密啊。
“威廉是怎麼回事?他好端端的昏迷,是你下的手吧?”
南宮茗急忙甩鍋,“不關我的事!是我手底下的人不聽使喚了,讓耿戰鑽了空子,話說你這麼關心威廉?”
“我可知道,你們權家和安家,沒多少好聽的話,一直都是鬥得你死我活的,看你剛剛緊張的樣子,差點沒把我往死裡揍,該不會是你喜歡了你兄弟的女人吧?”
下一刻,一到黑影往他的麵門飛了過來,南宮茗眼疾手快地閃開,赫然是一個拳頭大的石頭照著他的麵門呼來。
“我說你瘋了!這個石頭砸到我,想讓我腦殘嗎?!老子死了也要你陪葬!”
“那你就他媽給我閉嘴!不該說的話彆說!”權禦絕不承認,剛剛他的確是擔心了夏笙兒。
被一個男人生拉硬搶東西,像什麼話?
權禦黑沉的臉色,讓南宮茗心底一突,該不會真的被他說中了吧。
“你不是有個女人嗎?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果然啊,貴圈可真夠亂的。”
南宮茗似乎抓住權禦的痛處,正想狠狠的踩上兩腳,不過轉念一想,倒也覺得沒意思。
男人嘛,不是很正常?
權禦不理睬,被南宮茗說重心事,眼神一片複雜,顧佳音對他來說,其實隻是比暖床的女人更重要一點,具體要把她放在什麼位置,他還沒有仔細的想過。
他一直認為,遊遍花叢片葉不沾身,可那個女人卻給了他不一樣的感受。
而夏笙兒,他一直覺得她是有趣的女人,以前或許是因為和弟弟彆苗頭,才有了對夏笙兒的輕薄,可是經過這種種事,權禦忽然就看不清自己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