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璽嘴角帶著冷笑,“陛下自己急著找不出人來,就把夏笙兒拿出來當靶子,父親做到這個份上,也沒誰了。”
“權璽!你就少說兩句!”夏笙兒搖著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可是權璽在這件事情上卻不聽他的。
“我為什麼要少說兩句?你的命難道不重要嗎?”她的命他看的比誰都重。
“我不會答應,讓你把夏笙兒當誘餌!”
“唉……我說你們誤會了!”安文斌歎息一聲,“我怎麼舍得把我的女兒當誘餌呢?我讓笙兒做儲君,自然有我的計劃!”
“揪出內鬼,對方想要我們a國亂起來,勢必我支持誰,他就支持另外一個,到時候縮小範圍,從支持另外一個的人裡麵找,透過蛛絲馬跡,不信不能把它揪出來。”他為自己想到的這個法子沾沾自喜了許久。
夏笙兒和權璽對視一眼,為安文斌這個想法,不由得有些無語。
這也行?
安文斌瞧這兩人,不由得好笑,“看不起我這法子?你們可彆小看了!”
越是對權力執著的人,他就會越表現出強烈的侵占。
“如果我想把威廉推上儲君的位置,那麼他必然支持你,”安文斌隨後正了臉色。
“如果對方支持你的話,勢必會和權家都有交集,到時候我想動手就更加難了,所以我不能讓潛在的內鬼,和權家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到時候……”
權璽冷笑著接口,“到到時候隻要權家站在夏笙兒的身後,支持她做女王廚,那麼就是直接相當於和內鬼對著乾,在安家和權家的夾擊之下,那人便會無所遁形變下。
“這招想得妙啊,一般人可真琢磨不出來。”
安德斌被權璽這頂高帽子,戴的還算舒坦,鼓勵的看了一下夏笙兒。
“怎麼樣?父親這個想法不錯吧!”
夏笙兒簡直服了,這種法子都想得出來?
“聽父親的意思,好像母親和哥哥還不知道呢?”
誰知安文斌擺擺手,“他們暫時不用知道,想要騙過敵人,就得先騙過自己人,如今隻要你們兩個知道就行了,要不擇手段,用儘辦法來配合我!到時候或許你母親還會和那人有聯係也說不定。”
“我現在擔心的是你哥哥,他若是一時想不開,真刀真槍的乾起來,頭疼啊,”安文斌作勢捂著腦袋,笑看著權璽。
權璽忽然被他看得有些發毛,眯起眼睛。
“陛下想讓我出手乾預威廉?”
“不錯!你反正都要成為我女婿了,你不幫我誰幫我?怎麼說也是我的半子,雖然我討厭你老子,可是你嘛,誰讓我女兒喜歡你,我就勉為其難的用一用,你還不樂意啊?”
權璽無話可說,隻能依著安文斌安排的事,絕對不能讓威廉做出自殘的事。
哪怕他想要搶王位都沒有關係,絕對不能讓他有一絲一毫被打擊的想法。
權璽不僅在心底暗笑,這老子是得有多不了解兒子。
以他對威廉的了解,威廉想到妹妹跟他爭王儲的位置,絕對不是自暴自棄,怨天尤人。
純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