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氣壓超低。
文果慵懶的從溫熱的被窩之中鑽出了自己的腦袋。
就在這時,一身浴袍的藍慕樵上前,憤怒的掐住了文果的脖子。
“你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爬上我的床?”
看著藍慕樵盛怒的臉孔,文果一陣懵逼。
就在剛才,她不是被自己的親妹妹文夢給開車撞死了嗎?現在,她竟躺在藍慕樵的床上?
天呐,她這是重生了嗎?
“我告訴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要是再敢給我下藥,小心我分分鐘把你踢出藍家……”
藍慕樵說完這話,抓起床畔放著的外衣,胡亂的裹了一下,大踏步的摔門而去。
文果咬著下唇,看著藍慕樵離開的背影,前世的種種,猶如是電影一樣,鑽入到了她的腦海之中。
兩年前,她因為奶奶的醫藥費,和藍慕樵結婚,可是藍慕樵卻視她為無物,從來都沒有碰過他一根手指頭。
為了得到藍慕樵的喜歡,她像是一個傻子一樣,圍著藍慕樵付出,為了藍慕樵,她斷絕了和親戚朋友的聯係,放棄了自己的事業,可在藍慕樵看來,這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罷了。
而且,為了達到她並不知的什麼目的,藍慕樵竟然指使自己的親妹妹文夢,開車將自己給撞死了。
也就是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才真正的意識到,有些人的心,是永遠也捂不熱的。
現在的她,己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她應該放下自己對藍慕樵的那份深情了,付出沒有回報,那就適時止損。
離婚,她必須要離婚!
離開這個狗男人,她就可以開啟新的人生了。
不,她不但要離開這個狗男人,她要讓這個男人所帶給她的羞辱與憤恨百倍千倍的還給他。
有朝一日,她要讓這個狗男人跪在她的腳下給她唱征服。
當然,還有她的好妹妹,還有那些曾經欺負過她的人,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想到了這裡,文果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出了臥室的房門。
一眾的女傭正在打掃彆墅的衛生,看到文果穿了一件很廉價的衛衣從樓上下來,她們的臉上,毫不掩飾的泛起了一陣如同往常一樣的不屑和嫌棄。
文果不想理她們,徑直奔向了藍慕樵的書房。
前世,當她得知藍慕樵在書房的時候,她就死乞白賴的追了過來,剛一敲門,就被藍慕樵給罵了回來。
他說:“你死遠一點,彆在這兒礙我的眼……”
想到前一世所受的屈辱,文果直接推門進去,今天她是來和藍慕樵談離婚的。
他要是再敢罵自己,那她必須要罵回去。
文果剛一推開門,就看到藍慕樵麵色陰冷的坐在沙發上,而他的男助理薑同正站在他的身邊。
看到文果進門,薑同的眼神閃過一絲詫異,緊接著,他開口說道“藍總身體不適,正在休息,請您出去……”
薑同怎麼也想不到,文果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敢給藍慕樵下藥。
這不是不要臉,又是什麼?
文果看著怒氣還沒有完全消退的藍慕樵,又看了一眼薑同。
確認過眼神,確實有點兒不懷好意的誣陷。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什麼?好事?兩個男的之間,能有什麼好事兒?
在聽到文果的這句話以後,藍慕樵迅速的抬起了他那張陰冷的臉孔,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下作。
她說這話的意思,莫不是懷疑自己和薑同關係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