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應了下來。
她抬腳去往了急診的辦公地點。
豪華的病房內,文果拿著聽診器過來。
當看到床上病人的那一張臉孔的時候,文果差一點兒就被弄斷氣了。
藍慕樵……
剛才他還氣焰囂張的在電話裡麵催促自己讓自己回家,現在可倒好,不過是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就躺在了這裡。
真是……
嗬嗬,惡人自有天收。
此刻的他,就好像是一隻蝦米一樣弓身蜷縮在病床上,豆大的汗珠一個勁兒的從他的腦門上往下掉落。
薑同守在他的身邊,不知所措。
看到文果進來,薑同迅速的迎了上來。
“藍……”
太太二字還沒有叫出口,就被文果冰冷的給打斷了。
“這裡隻有文大夫……”
“好吧,文大夫,我們藍總疼的厲害,麻煩您給看一下。”
疼的厲害?文果並不覺得。要是真疼,也不至於又挑又撿的點名讓自己來給他看病了。
“躺平,說說哪裡疼?”
文果將藍慕樵躺平,伸手隔著衣服在藍慕樵的肚子上麵按壓。
“這裡疼嗎?”
藍慕樵點頭:“疼……”
“那這裡呢?”文果又往下按了一點兒。
很不好,此處距離某人的敏感部位隻有稍許距離。
藍慕樵的身體一個僵硬,稍時才恢複正常。
“也疼……”
“今天一天都吃了什麼東西?”文果再問。
“早上吃了一塊牛排……中午沒有吃飯……晚上參加了一個宴會,飲了少許酒……”薑同回憶藍慕樵的食譜。
好家夥,一大早的就吃牛排?你不疼誰疼?
“你問這麼多乾什麼?我就是一個急性腸胃炎,你給開點兒藥就好了。”藍慕樵明顯的有點兒不悅了。
他看這女人的架式,仿佛是有意折磨他,好看他的笑話。
文果冷臉:“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你要是懂這麼多,你為什麼來醫院,在家裡等死豈不更好?”
聽到文果的這話,隨行的醫生和護士全部都愣住了。
這是一個醫生對待病人該有的態度嗎?
“你……”
“閉嘴。”文果嗬斥他。
聽到閉嘴這兩個字,薑同的腦袋上湧出來了一抹細密的汗水。
文果竟然嗬斥藍慕樵?她竟然敢讓藍慕樵閉嘴?這可是文果嫁給藍慕樵三年以來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確切的說,是文果不敢。
“把褲子脫掉!”
一聽文果要脫自己的褲子,藍慕樵強忍疼痛的拽住了自己的皮帶,她這是要占自己的便宜嗎?
“你想乾什麼?”
“我懷疑你的腹痛是因為直腸息肉引起的,現在需要對你進行一個直腸指檢……”文果說的雲淡風輕。
藍慕樵臉上瞬間陰雲密布,直腸指檢?這個死女人是要拿手指頭捅他的某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