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慕樵久經商場,對於張嫂的這點兒小計謀,怎麼可能看不明白?
依著他對文果的了解,要不是張嫂做的過於過份,她怎麼可能這麼生氣?
文果是他的太太,縱然隻是名義上的,也不允許這幫子狗東西欺負她。
“你可以回家了。”
想到了這裡,藍慕樵衝著張嫂說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
“什麼?”
顯然,在聽到這句話以後,張嫂詫異了。
“薑同,給財務打電話,讓他們把張嫂的工資算一下,結清請她離開吧。”
藍慕樵說完,就去往了樓上。
薑同忙不迭的推門而入,做起了善後工作。
“怎麼可能?先生,你這是要開除我嗎?”張嫂盯著藍慕樵的背影,不可思議的問了起來。
薑同冷笑,他對張嫂說道:“傭人就是傭人,乾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老板們的事情,不由你信口胡說,太太就算是藍家養的一隻鳥,輪得著你在這裡搬弄是非嗎?”
張嫂聽到這裡,終於明白了她今天被開除的最主要原因。
言多必失,挑唆主人家的關係,就是越矩。
好你一個文果,今天這事,都是你惹出來的,我暫且給你記下。
張嫂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在眾位傭人興災樂禍的告彆下,帶著對文果的恨意,離開了藍家彆墅。
薑同解決完了張嫂的事情,就跟著藍慕樵的腳步,去往了藍慕樵的臥室。
藍慕樵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一臉生無可戀。
薑同看著藍慕樵,小聲的問道:“藍總,您住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