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這句話時,藍慕樵和薑同在同一時間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怎麼?”
“楊氏刀法術後恢複效果好,下手術台後,疼痛感隻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以後,就會恢複如常。如果貿然用止疼針,會對傷口產生刺激,導致……”
“導致什麼?”藍慕樵的心,在文果這話說出來以後,提到了心口處。
“導致傷口水腫,說不好,還要再進行第二次手術。”
文果說的很平靜。
藍慕樵卻有了一種想死的心。
“文大夫,昨天晚上,藍總己經疼了一個晚上了,您快點兒想想辦法,讓藍總早一點兒好起來。”薑同要崩潰了。
按說,藍慕樵也是一條漢子,若不是疼痛難忍,他也不能一個晚上都在發脾氣。
文果拉開了藍慕樵的被子,藍慕樵慌張的拽住被角。
“躺好,讓我再來給你檢查一下……傷口……”
“什麼?還來?”
藍慕樵崩潰了。
他拒絕。
他一定的拒絕。
疼痛,他能忍受,但是文果對他這種滅絕人性的侮辱,他斷然不能接受。
“我懷疑你的傷口己經開始水腫了,藍總,希望你能配合我,不然,受罪的隻會是你。”
看著文果認真的樣子,藍慕樵絕望了。
昨天晚上那一晚上的疼痛,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再讓他疼一晚上,他會瘋。
去特麼的,什麼自尊,在生命麵前都算狗屁。
藍慕樵拉開被子,大咧咧的露出了他的某處,讓文果好一陣的檢查。
這種感覺,真是酸爽。
檢查完了以後,文果麵色凝重。
她掏出手機,迅速的給手術室那邊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