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將手裡麵的餐盒交到了藍安佩的手裡,去停電動車。
藍安佩怒氣衝衝,她對身邊的於自良說道:“這個慕樵,實在是太過份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待小果果?讓她騎電動車上下班?”
於自良摸了一下鼻頭,心中直替藍慕樵擔心。
直覺告訴他,藍慕樵離死不遠了。
文果停好了電動車,帶著藍安佩就來到了藍慕樵所住的特護病房。
剛一推開門,躺在病床上的藍慕樵就看到了她那頭被風吹的淩亂的頭發。
藍慕樵不悅的說道:“文果,你看看你成什麼樣子了?那一頭頭發,都亂成什麼了?你就不能梳梳了再來?真是影響形象。”
藍慕樵話還沒有說話,藍安佩己然進了病房。
她開口就懟起了藍慕樵:“你還好意思說小果果影響形象?”
“啊?姑姑?你怎麼來了?”藍慕樵一陣懵逼 。
“我要是不來,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麼對小果果的?怎麼著啊?咱們藍家是倒閉了嗎?咱們藍家是缺錢嗎?小果果好說也是藍氏集團的少夫人,上下班就騎一電驢子?藍慕樵,形象呢?我都替你覺得丟臉。堂堂藍氏集團的掌門人,給自己媳婦買輛車都買不起?”
“小果果騎著電驢子來給你送飯,你倒好,開口就罵她,藍慕樵,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我藍安佩怎麼有你這樣的侄子?早知道你是這種人,小時候我就掐死你了。”
藍安佩一通狠罵,完全忘記了此時藍慕樵還是一個病人。
藍慕樵深深的覺得他這個侄子絕對不是親的。
文果,她才是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