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麵色凝重的從護士手中奪過了那瓶藥,細看了起來。
止疼針?
怎麼可能?她手術結束以後就下了醫囑,特彆在醫囑裡麵交待,經過楊氏刀法做過的手術,禁用止疼針。
楊氏刀法在做手術的過程中,依托之前注射到體內的麻藥,疼痛半個小時以後,痛感幾乎就要消失了,如果貿然的為病人用上止疼針,康複效果就會適得其反。
搞不好,還要進行二次手術。
如藍慕樵那樣的小手術,再經曆一次二次手術算不得什麼。
但是,藍慕雨這場手術是開胸大手術,如果她的傷口出現問題,那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二次手術的機會。
文果的頭皮麻了,大量的汗水從她的臉上落了下來。
“這止疼藥是誰開的?”她開口,質問起了護士。
護士搖頭:“都是醫生們開的,藥房的同事直接送到icu的,文大夫,這藥有問題嗎?”
“問題?嗬嗬……有大問題了。”
文果抓起藥,轉身就要離開。
“病號藍慕雨的藥,全部給我停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用任何的藥。”
說完,文果拉過護士的小推車,讓她離開了藍慕雨所住的特級icu病房。
她拿出手機,給藍慕樵打電話:“藍慕樵,安排幾個人,守在小雨的病房外。還有,你給院長打個招呼,把婦產科的張天巧調過來,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守著小雨……”
做完了這一切,文果這才拿起了那瓶止疼藥,來到了電腦麵前,開始細查了起來。
當看到這支止疼藥的處方的時候,文果的臉色都開始變黑了。
果然,又是她。
文夢,這個渣子一樣的存在,她支止疼藥,竟然又是出自於她的手。
文果抓起止疼藥,快速的去往了文夢的辦公室。
文夢正在和一眾的醫生們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