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的這話，仿佛是炸了鍋一樣。
塗質的老臉，在這個時候也是青紅一片，他像是被人揪住了小辮子一樣，尷尬的無處立腳。
“胡扯！”
“嗬嗬，我到底是不是胡扯，你心裡有數，烏金丸到底是不是你研究出來的 ，你也心裡有數。從你拿出第一顆烏金丸到現在，快二十年了吧？你還沒有破解烏金丸的成份，可真夠笨的。”
一通話，文果抓住重點，把塗質損的七葷八素，連站腳的地方也沒有。
“你這個後輩，口出狂言。你說烏金丸不是我研製出來的，你有什麼證據？”
這話，可算是說到點子上了。
隻見文果猶如是變戲法一樣，從自己的兜裡麵掏出來了一個神秘的盒子，打開盒子以後，一股清新的藥香，撲鼻而入。
“這不就是烏金丸嗎？”
“是啊是啊……一模一樣……我聞藥香，似乎和塗大夫之前讓我看的一樣……”
緊接著，文果又從盒子的底部，抄出來了一張泛了黃的紙，上麵寫著：烏金丸配方。
署名：楊力群。
看到這張紙，塗質的臉己經不是青白一片了，是黑。
“這張藥方，是楊力群老先生親手書寫，後收錄於楊氏藥方之中，如果有人對這個藥方有質疑，可請朱啟老先生做一個鑒定，畢竟，他和楊老先生可是世交。”文果的話，讓眾人不得不信。
文果所說的那個楊氏藥方，流傳在世麵上的拓本複印件，有不少人都看過，他們在行醫的過程中，也推行了不少，對楊力群的筆跡，他們也是認得的。
“不會吧，他竟然偷楊先生的藥丸說是自己的？”
“要是這樣，這人的品質可就壞透了，我說他怎麼一下子就研究出來這麼厲害的一個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