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藍慕樵猛吼一聲,他弓著腰,跳著起了自己的身體。
“死女人,你這是想踢死我嗎?”
抱著自己的關鍵部位,藍慕樵疼的是兩眼通紅。
文果淩亂著長發,直視藍慕樵,她強忍著委屈的眼淚,恨恨而道:“踢壞了我負責給你修……”
“我……你……大爺……”
藍慕樵閃身進了衛生間,不多時,衛生間內便響起了一陣嘩嘩的水流之聲。
文果不死心的又去拽了拽緊鎖的房門,意料之中,還是鎖的死死的。
看來,今天晚上她必然是要跟這個病秧子呆在一個屋子裡麵了。
拿出酒店的備用被子,文果撂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藍慕樵洗完了冷水澡出來,正好看到了放在沙發上的被子。
“死女人,你幾個意思?”
“你覺得呢?”
“你是要我睡沙發嗎?”藍慕樵有點兒不相信。
依他對文果的了解,她怎麼可能讓自己睡沙發?原來的時候,自己身上哪怕被蚊子咬上一口,她都得心疼半天。
現在自己才做了手術沒幾天,還在痊愈中,這個女人竟然打算要他睡沙發了?
是她轉變性子了?還是另有彆的打算?難道,她這是換了招式的放長線釣大魚嗎?
要是這樣,自己就陪她好好玩玩。
“愛睡不睡,不睡你滾蛋。”
文果沒好氣的拉過了自己的被子,裹在了身上,她躺在床上,一點兒也沒有要讓他的意思。
藍慕樵無奈,隻得拉過了被子, 極不情願的睡到了沙發上。
這一夜,體內藥效還沒有過去,麵對甜美睡意的文果,藍慕樵可謂是想入非非。
隔日早上,藍慕樵頂著一雙黑乎乎的眼圈,憤恨的看著文果,麵對病秧子的眼神,文果視而不見,隻見她化好了精致的小妝容,來到了門前,拉開了昨晚還鎖的緊緊的房門。
黃毛見他們出來,他探著腦袋,關懷備至的問道:“小姑姑,小姑夫,昨晚你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