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床,你睡地下……”文果直接開口,給藍慕樵安排好了睡覺的地方。
藍慕樵瞪了她一眼。
讓他睡地上,他能忍,關鍵是,地上連地毯都被撤走了,他怎麼睡?難道就睡光地板嗎?
“我是病人,還在康複中,怎麼能睡地上?”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讓我一個女人睡地上嗎?再說了,我過幾天還要做一場大手術,不睡好沒精神怎麼成?”
文果的理由很充分。
“那也不能讓我睡地上,我還是藍氏集團的掌門人呢……”
藍慕樵也是一點兒也不讓。
倆人眼見誰也不能說服誰,隻好僵持在了這裡。
“要不,我出一個好主意?”
文果開始提建議了。
“你說……”
文果拉著藍慕樵,坐到了自己書桌的一邊:“咱倆誰都彆睡了,今天晚上通宵研究韓老爺子的檢查報告……來來來,你幫我查看一下老爺子的檢查數據,幫我畫一個曲線圖……”
藍慕樵拿著一疊厚厚的檢查報告,氣憤的看著文果。
死女人,這是找他當免費勞力嗎?
隔日,清晨。
倆人頂著厚重的黑眼圈從屋子裡麵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樓梯口處,藍安佩笑的意味深長。
看倆人這狀態,這是一晚上沒睡,有他們這番辛苦,自己抱孫子的事情,指日可待。
餐桌前,藍安佩看著文果和藍慕樵,看這倆人的神色,並不對,莫非?
“阿樵,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欺負小果兒了?”
看藍安佩點了他的名,藍慕樵迅速的伸出胳膊,環上了文果的肩膀:“姑姑,沒有,我們好著呢……”
藍安佩不信,向文果投去了質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