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要走,藍慕樵上前卡住了她的肩膀。
“文果,你到底想乾什麼?”
藍慕樵對文果這莫名而來的怒氣不明就理。
“我……我什麼也不想乾。”
“不就二十七萬嗎?一會兒我讓薑同打到你們醫院的帳戶。你至於……”
藍慕樵鬆開了文果的身體,他有點兒鬱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和這個狗女人相處了。
文果平複了自己的情緒:“對不起,剛才我態度不好。”
呃?
她在說對不起?
藍慕樵意外了。
“我替病人謝謝藍總的幫助,等病人渡過了難關,一定會當麵向你表達感謝。”
“大可不必!”
文果慫了一下肩頭。
“做好事就應該不留名,謝謝藍總了。”
說完,文果扭頭就要離開。
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她突然間又回頭,問道:“藍慕樵,駱紫秋還好嗎?”
駱紫秋?
藍慕樵懵了一下神。
“你放心,我在努力的掙夠三億元,儘量趕在駱紫秋回來之前給她讓位。”
不等藍慕樵再有所反應,文果關門而去,強大的酸意,在她的胸腔使力的蔓延。
難受。
這一世卷土重來,她明明己經警告過自己多少次了,不許再對這個男人動心。
可是現在她為什麼還會難過?
逃也似的離開了藍慕樵的辦公室,文果下樓發動豪車,急馳離開。
平安城的某處監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