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
文果揉了揉睡眼惺忪的臉孔,極不悅的質問起了站在眼前的藍慕樵。
藍慕樵的神思,遊移了片刻。
如果按照以前的流程,做了錯事的文果在麵對自己的質問的時候,不是應該痛哭流涕嗎?
就算是受了冤枉,她不也得委委屈屈的哭嗎?
文果不理會他,她慢慢的穿自己的外衣。
“我知道你這麼生氣是什麼意思,不就是為了給駱紫秋報仇嗎?”
“她身體虛弱,你大半夜裡出來,就是為了把她給推下去嗎?”藍慕樵強忍怒意,嗬斥起了文果。
文果蹭的一下子起身。
“我得有多無聊?大半夜裡從老宅跑出來把她從小橋上推下去?”
“我想乾什麼?想淹死她嗎?要是這樣的話,我在彆墅的小橋上推她不是太幼稚了嗎?我應該把她 推進護城河裡。”
“藍慕樵,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不要妄想來為駱紫秋出氣,我不接受你的質疑。”
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文果就這樣在藍慕樵越漸平靜的眼光中離開了這間屋子。
駱紫秋費儘心思,給自己唱了這樣的一出戲碼,誤導了藍慕樵的思路,她偏不讓她如願。
藍慕樵看文果離開了以後,他抬步上樓,去往了樓上的監控室。
開著出了藍家新彆墅,文果上了去往福陽城的高速。
昨天在藥品招商會上,她和呂太太言語不合,鬨起了衝突,她承諾今天要去給呂老太太看病,正好醒的早,不如就早一點兒去。
按照文棟給她找來的地址,她來到了呂家彆墅的大門外。
有傭人給她打開了房。
當她一踏入室內,就看到了不可一世的呂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