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山爬起來,捂著自己被打的生疼的臉孔,勉強的衝著文果陪笑臉。
“果啊,你咋來了?你看看,姑父都好幾年沒見你了,你這長成大姑娘了啊……”
司正山的色膽是真肥,他伸出他的臟手,衝著文果的臉就摸了上去 。
楊玉歌見司正山想要欺負文果,氣急敗壞:“畜生,她可是我侄女兒……”
楊玉歌聲音還未落,就見文果又是抬手,一巴掌給司正山直挺挺的抽了出去。
穩準狠。
而且,還夠快。
楊玉歌呆了。
司正山懵了。
他不就喝個酒?話不投機間,就被抽了四五個耳光了。
“司正山,起來,你這個老東西是越活越不要臉了,欺負我姑姑,把她當奴當仆……這還不算,色心挺大的啊?來來來,我讓你好好體會一下什麼叫舒服!”
在楊玉歌詫異的眼神中,文果拽起司正山,一通狠揍。
打的司正山是哭爹喊娘的。
人家文果是醫生,知道打哪個地方疼,並且,還不傷及內臟。
司正山嗷嗷叫喚:“我大小也是個老總,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竟然敢打我,反了你了,反了你了……”
敢打?
文果嗬嗬了。
“我不但敢打你,還敢踹你呢,司正山,欺負我小姑姑,你這是長了幾顆腦袋?”
麵對文果如此的暴擊,早己經被司正山傷透了心的楊玉歌並沒有出麵阻止。
文果這是為她報仇了。
“楊玉歌,你侄女這麼打我,你也不管管?你信不信,我馬上就剝了你的皮……”
挨了打,說話還如此張狂?
文果就不相信了,這世間還有這麼硬氣的人。
既然嘴狂,那就打他的嘴。
一通狠抽下來,司正山的嘴腫成了香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