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去看望駱紫秋。
藍慕樵在薑同那帶著鄙夷的眼神之中,推開了駱紫秋病房的門。
空無一人……
“人呢?駱小姐這是去了哪裡了?”
薑同發出了詫異的質疑。
藍慕樵沒有說話,他轉身離開。
“藍總,駱小姐是病人,醫生不是交待了,讓她不要離開醫院,她能去哪裡呢?”
“要不,我去找找她?這才淩晨兩點了,一個女孩子家家在外麵必然不安全。”
薑同口是心非。
他才不要找那個作精的女人呢。
藍慕樵沒有理會薑同,此刻,對於駱紫秋到底去哪裡了,他並不是太關心,她是一個成年人,有為自己行為負責的能力。
此刻,他最想辦的事情就是找到文果這個狗女人。
好好的問一下她,她究竟是去了哪裡。
“藍總……”
“走,回家。”
藍慕樵下樓,坐到了自己的車子裡麵。
省城,楊玉歌家裡。
正在床上睡的踏實的文果,聽到了大廳之中的吵鬨聲。
此刻,酒醒過來的司正山,正拽著楊玉歌的頭發,一個勁兒的罵她。
“死女人,老子的臉怎麼腫了?你說,你昨天都乾什麼事了?”
“明明老子回來好好的,這睡了一覺,臉竟然腫了?你說,你是不是給老子下毒了?”
打扮一新的楊玉歌反抗他:“我怎麼知道你的臉是怎麼腫的?興許是老天爺看不慣你欺負我,罰你罰的了……”
司正山氣壞:“喲荷,你這是長膽子了,三天不挨打,上房想揭瓦。你穿成這樣,又化妝又抹粉的,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給我戴綠帽子呢?”
司正山罵完,揮起巴掌就往楊玉歌的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