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歌被送往了醫院,司正山被送往了警察局。
楊玉歌要離婚,特意委托警察替她找了個律師,全權處理她的離婚事宜。
天亮時分,文棟從福陽城趕到了省城,當看到楊玉歌一身是傷的躺在醫院裡的時候,文棟氣急,恨不得衝進警察局,再把司正山給打上一頓。
隻顧著處理楊玉歌的事情,文果把藍慕樵和韓夜楓都給忽視了。
這倆貨,不辭辛苦,陪了她一個晚上了。
和韓夜楓道了謝,並且目送他離開,約定了簡單的合作方案,文果坐上了自己的車子,打算離開醫院,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覺。
藍慕樵攔下了她的車子。
“藍總,找我什麼事?”
“你離開平安城,為什麼不跟我說?你還有沒有把我當成你丈夫?”
文果一看這情況,喲,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看來,她得好好的跟眼前的狗男人掰扯一下這個問題了。
她下車,帶著怒氣。
“我有沒有把你當成丈夫你心裡沒點兒數嗎?你和彆的女人青梅竹馬的時候,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妻子?”
“不,就算是名義上的妻子也好,你也得有所顧忌吧?把駱紫秋送到我們醫院,你惡心誰呢?”
“藍慕樵,我說過,我們隨時可以離婚,你又要錢又心急離婚,是要逼死我嗎?你這麼乾,有意思嗎?”
一口氣將心裡麵的委屈全部給吐了出來。
文果已經努力的想要和這個狗男人劃清界限了。
看到這樣的文果,藍慕樵原本想要質問她的話語,通通的都咽了下去。
“對不起,其實,我是想跟你解釋的,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個樣子,駱紫秋隻是過去式了……”
解釋有點兒蒼白,可是藍慕樵還是想說。
“算了吧……藍總,你要是實在等不及離婚了,我可以先給你簽個欠條,我會把你要的三億元的損失費補給你……”
委屈的厲害。
文果隻覺得自己的眼淚隨時都要掉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