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管是什麼呢,藍慕樵也忙碌了一天,他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和文果一同依在了沙發上,緊緊的抱著文果,沉沉的入夢。
一夜無夢。
醒來的時候,病房裡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些人。
大家眯著眼睛笑看他們兩個。
“天……我……怎麼在這裡……睡……”
文果幾乎是不會說話了,這會兒的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次丟人可算是丟大發了,她得是有多饑渴?抱著藍慕樵睡了一晚上?
她記得,她不是在給藍安佩按手嗎?
“你說我是被子,非要抱著我睡,我拽都拽不開……”
藍慕樵這是故意讓她出醜嗎?
“咳咳……”
一屋子的醫生,都用乾咳來緩解這份尷尬。
“我……我……我在給姑姑按手,是不是你故意的?故意占我便宜?”文果臉色通紅的找藍慕樵理論。
“不是!”
“你說謊……”
“他沒有,我作證,是你抱著他不鬆手……小果兒,姑姑看好你喲……”
藍安佩的話,鑽進了文果的耳膜。
原來,在昨晚的時候,藍安佩就醒了過來,她半閉著眼睛,清晰的見證了眼前的這一幕。
“姑姑……不是……”
再解釋就真的變成掩飾了。
一眾大夫,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將藍安佩身上束縛著的機器撤掉。
其中一個與文果合作過手術的大夫打趣文果:“是不是的重要嗎?文大夫,彆解釋……我們都了解……”
文果的臉紅透了。
藍慕樵看去,心臟處撲通撲通的跳動著,這感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怦然心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