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文果所不能忍的了。
文果沒有多想,驅車去往了省城。
到了省城的醫院以後,文果直奔楊玉歌的主治大夫的辦公室而去,當得知文果和楊玉歌的關係以後,五十多歲的主治大夫和文果認真的做了溝通。
“就你姑姑這個情況,很嚴重,要立馬取得家屬的簽字同意,做手術……”
“這個手術很大,可能要十幾個小時,如果做不好,後續有很大的複雜可能……作為病人家屬,你們要商量好。”
“還有,這個手術我們必須要請京城的專家來做……手術費用你們得準備好。”
這位大夫在說這話的時候,文果一直在看楊玉歌所有的檢查單子。
“好……”
文果應了下來 。
“那你們得抓緊時間,請京城的專家需要時間……”
“不用請專家,這個手術我親自來做。”
看完了病例,文果起身,做出了這樣的一個決定。
大夫看著文果,一臉的不可思議 。
“你做?”
“對,我做。”
文果點頭,再次向大夫確認自己的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一聲的大笑之聲。
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大夫,出現在了這間辦公室裡。
“你做?我當是誰呢,這麼大的口氣?原來是高蘭英手下的小嘍囉,你可真夠大言不慚的,這麼大的開胸手術,你一個婦產科的小大夫,也敢誇下這個海口?”
說話的人文果是見過的。
她和自己的科室主任高蘭英是同學朱簡秋。
文果剛進入平安城市立醫院的時候,應高蘭英的邀請,朱簡秋曾經去給婦產科的一眾大夫們上過課。
至於她的水平,依文果來看,不過一般般而已。
當時,她掛的名號可是大了去了。
“朱大夫……”
因為是在省城,以示對前輩的尊重,文果還是客氣的叫了她一聲朱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