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胡玉梅還是強詞奪理。
看來,她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文果從自己的車子裡麵拿出了她從房管局取來的多年以前的一些資料的複印件,擺在了眾人的麵前。
“大家都看看,這些資料,都是我當年轉給文太興和胡玉梅的東西,有房產,有公司……這些都是鐵一樣的證據,大家看看……”
麵對這些資料,大家不得不信服。
“我們夫妻那時候也是為你好,這些東西,後來都換成了錢,供你讀了大學,不然,你怎麼可能成長為如此優秀的外科醫生?”
胡玉梅翻口為雨。
“供我上大學?你也真敢吹?我上大學的錢,是我用助學貸款讀完的,這些都是有記錄的,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查 。”
“你供我上的大學,我真的該好好的謝謝你的一片好心了。我奶奶病重,需要錢看病,你們拿出來一分錢了嗎?連自己親娘都不管的人,指望你們管我?笑話。”
“胡玉梅,我原本是想等我把證據搞清楚了以後,再和你扯當年的事情的,現在你既然提出來了 ,那麼咱們就把這事兒好好的掰扯清楚。”
文果的一番話,讓原本就心虛的胡玉梅是更加的心虛了。
“什麼當年的事情,那些事情早就過去了。提了也沒有什麼用處。我告訴你,你今天就當著大家的麵,跟大家好好的說道一下, 你是怎麼用陰招把你叔叔送進大牢裡的?”
胡玉梅拿出了她的殺手鐧。
在她看來,不管文太興怎麼對不起文果,也不是文果把他送進監獄的理由。
“我?送他進監獄?我什麼時候這麼大權利了?明明是他偷了人家的車,後又倒賣人家的車,這才被抓了起來的,你怎麼賴到了我的身上?”
胡玉梅又是一番嚎啕。
“叔叔開自己侄女的車,也叫偷嗎?各位,您們都給評評理 ,這叫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