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夢小聲的說道:“駱紫秋找我要那個可以抑製她病情的藥……”
“她還有臉要藥?不是說她拿著藍家給的錢跑了嗎?有錢去哪裡買不來藥?”
羅萍一聲冷哼。
“羅總,您有所不知,我手裡這個藥,是專門治駱紫秋的病的,隻要是她吃了我這個藥,再吃彆的藥,根本就沒有什麼效果。所以,不管她跑多遠,她都得回來找咱們。”
“一個廢人,沒有什麼利用價值。”
羅萍將手中的手機重重的放到了桌麵上。
文夢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將死之人,比咱們豁的出去。”
文夢的這話,提醒了羅萍。
隨即,羅萍露出了笑臉:“安排個時間,我要見見她。”
文夢點頭,她打開手機,扒拉出來了駱紫秋的微信,給她發信息道:“你回平安城吧,悄悄的,彆讓人發現了。”
平安城市立醫院特護病房裡。
藍安佩靠在床頭,正在看有關文果報道的報紙。
她做了開顱手術以後,身體恢複的己經差不多了。
經過複查,要不了三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藍慕樵從外麵進來,坐到了藍安佩的身邊,他拿起小幾上麵的蘋果,順手給藍安佩削了起來。
看著自己養大的侄兒這樣孝順,藍安佩的心裡麵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感。
她看著此時的藍慕樵,似乎是想到了他小時候跟著自己的屁股後麵,一聲又一聲的叫著姑姑的樣子。
“姑姑,想什麼呢?”
“想你小時候的樣子。”
“我小時候是什麼樣子……”
“天真,呆萌,總結起來就一個字,傻。”
藍安佩的評價,讓藍慕樵嗬嗬一笑,為人小輩,能讓病中的藍安佩開懷一笑,也算是一份孝道了。
“姑姑,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當年,你為什麼非要逼著我娶文果?”
當年,藍安佩不知道抽了什麼筋,非要藍慕樵娶文果,不但用藍氏集團要挾藍慕樵,更用自己的生死來逼藍慕樵就範。
藍氏集團藍慕樵可以不在乎,但是,藍安佩的生命他還是顧及的。
所以,他就順了藍安佩,娶了自己一直以來都看不上的文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