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風?
這倆字落在藍慕樵的耳中的時候,他簡直是要被氣死了。
狗女人總是擅長讓他發怒。
帶著怒氣,回到了藍安佩的病房。
“生氣了?”
藍安佩看著藍慕樵那張臭到不行的臉孔,揶揄起了他。
“沒有,我怎麼可能生那個狗女人的氣。”
藍慕樵故意回答的是雲淡風輕的。
藍安佩一聲冷笑,自家侄子是個什麼狗德行,她不知道嗎?
口是心非。
“該。”
張天巧和文果一同回到了婦產科的辦公室。
果真,在文果的辦公桌上,正放著她的一件白色的風衣。這件風衣也不是什麼名牌,並不值什麼錢。
此刻,它裝在袋子裡,被蘇路洋疊的周周正正。
文果走了過去,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張天巧湊了過來:“哎,文果,我聽外麵的護士說,你這件衣服是被蘇副院長送過來的?”
“啊,是。他剛才給我打電話說這個事了。”
聽到蘇副院長這四個字,張天巧簡直崇拜的五體投地。
蘇路洋年輕有為,醫術高超,又是醫院的副院長,這樣的黃金單身漢,不知道多少女孩子的眼睛都巴巴的望著呢。
偏蘇路洋對文果保持了極大的興趣,這怎麼讓人不嫉妒呢。
“快,說說,你倆之間到底是怎麼了?”
張天巧的八卦心起,拉著文果,非要文果說個清楚。
文果無奈的解釋:“我們兩個之間什麼事情也沒有,就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這件衣服是因為前幾天我去省城給朱老先生做手術,手術做完以後……”
“做完以後你倆就約會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