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帶著怒氣開車離開。
薑同看著她的車尾氣,問向藍慕樵:“藍總,咱們還需要跟著太太嗎?”
“跟什麼跟,回家睡覺。”
藍慕樵拉開了車門,怒氣衝衝的上了車。
此刻坐在車上的他,俊目冷峻。
他自視一向很能控製自己的情緒,在商場拚搏多年,他從來都不會輕易的去生氣。
他怎麼也想不到,文果這個小女人,總是能很輕易的就挑動起他的怒氣。
他不可控製的想要去修理她。
薑同看藍慕樵的狀態不佳,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他發動車子,出了冰河小區的大門。
前方文果的車,猶如是她的人一樣,帶著怒氣,暴躁無比的向前衝去。
醫院,地下室。
下了夜班的張天巧正打算離開醫院。
她發動了她的車子,準備馳離地下時,突然間,一雙大手自她的後座伸了出來,上去一把環住了她的脖子。
緊接著,有冰冷的刀子直抵她的脖間。
張天巧一聲驚呼。
後麵有陰冷的男音響了起來:“彆叫,再叫的話,我就一刀割了你。”
張天巧不敢亂動了。
“你是誰?抓我乾什麼?要錢我也沒有……”
張天巧顫抖著聲音,對身後的男人說了起來。
“拿出你的手機,給你的那個好朋友文果打電話,讓她帶著車,馬車去城郊離雲山的斷崖處等著,晚到一分鐘,我就割你一個器官。快點兒……”
麵對這個人的恐嚇,張天巧彆無選擇,她隻好打通了文果的電話。
“文果,你在哪裡?”
“我下了班,辦點兒私事……”
原本張天巧是打算多和文果說點兒閒話,讓她發覺異樣,沒想到,身後的那人不樂意了。
“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