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慕樵,你又偷偷的跟蹤我?有你這樣的人嗎?半夜三更跑到人家的床上?你不知道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嗎?”
文果先發製人。
藍慕樵也回懟她:“文果,你又玩你以前的老招數?是不是故意往我的床上上的?我還以為你變了呢?沒想到,你生就是這樣的人……”
倆人針鋒相對的懟了起來。
“什麼你的床?這是我的床好不好?”
“你仔細看一下,這到底是不是你的床?我一晚上都在這張床上睡,這怎麼就是你的床了?”
藍慕樵的話,讓文果清醒了過來。
她仔細的打量了這個房間,似乎狗男人說的是事實。
這好像是他的房間。
那自己的房間呢?
進門的時候,她記得她的鞋子就放在門口的鞋架子上……
還有,這門她怎麼輕輕一推就開了?
帶著無數的疑問,文果仔細的勘察了這間破敗民宿的房間。
門是破的……
鎖是壞的。
確切的說,這間屋子的鎖,根本就不懼備鎖門的功能。
伸出腦袋看向走廊的另一端,有一間房門大咧咧的開著。
文果確定的告訴自己,她走錯房間了。
懊惱,後悔,尷尬在這個時候全部湧了上來。
要是有個地縫,文果一定不顧一切的鑽進去。
“我能說,我走錯房間了嗎?”
文果訕笑了起來。
藍慕樵看著她的笑,極具諷刺的說道:“我相信你是走錯房間了,畢竟,這種事情你也不是乾過一次了……”
蔑視,諷刺,挖苦,總之,藍慕樵對文果的認定就是這些。
好容易生出來的些許好感在他這樣的蔑視之中消失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