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康死了,那麼這會兒被關在警察局裡的那個和徐康長的九分相似的人,又是誰?
“他有沒有什麼兄弟之類的?”
“沒有,他爸媽就生了他一個……”
這就更讓人迷惑了。
“我記得,埋他的那天,好像是有個年輕人來送他,哭的不行了,說是他的朋友……”
另外一個坐在一邊的老人,也回憶起了當年的事情。
哭他的年輕人?
朋友?
文果拿出手機,調出了那個襲擊他的男人的照片,送到了老人的麵前。
“是這個嗎?”
老人們看過以後,搖頭:“他不是徐康嗎?怎麼可能會是他?你這小姑娘,老揣一個死人的照片乾什麼?也不嫌晦氣?”
“就是,你老打聽他的事兒乾什麼?人都死了,問那麼多也不覺得瘮的慌?”
老人們紛紛搖頭,不願意再和文果多說什麼了。
文果見打聽不出來什麼實質的東西了,就順著老人手指的方向,去往後山,打算去徐康的墳上看一下,興許能有什麼線索。
不遠處,藍慕樵正背著一個小包,提著一些水果之類的東西,也去往了後山的方向。
看著他的背影,文果迷惑的厲害。
“狗男人這是什麼意思?他去後山,難道是要去拜祭徐康?徐康和他是什麼關係?”
文果不由的思索了起來。
她加快了腳步,不遠不近的跟著藍慕樵。
藍慕樵一個轉彎,走向了反方向的一條小路,不多時的功夫,就來到了一個墳塋旁邊。
他解下袋子,在墳塋的前麵放好水果,而後站在那裡,盯著墓碑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