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吼聲,招來了一眾護士和家屬們的圍觀。
文果站起了身體,打量起了這個罵她的男人。
似乎,她並不認識。
“你老婆?”
文果愣了一下神。
“我老婆是高蘭英,姓文果的,我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你不是就惦記我老婆婦產科主任的位置嗎?所以你就在我老婆的手術上動手腳,讓她永遠也醒不過來?是不是?”
這臟水,潑的也太沒有技術含量了吧。
真是活久見了。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可以亂說,我勸你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兒,指不定哪一句就被閃了舌頭。”
文果極是不甘心的懟了回去。
“哼,我才不怕你呢,我告訴你,我老婆跟我說過,之前你們關係就挺不好的,你還咒過我老婆,要她去看病,你說說,你安的是什麼心?我老婆現在病了,你如意了吧?”
“你什麼邏輯……”
文果要被這個男人氣笑了。
他是還活在封建社會嗎?咒也能把人咒生病?
“我這邏輯沒問題,我告訴你,你想當婦產科主任?我第一個不同意,我老婆一天不醒過來,責任你就得全部承擔,你這是存心報複,我要告你,我要告到你在這個城市沒有任何的容身之地……”
“就是,我們做家屬的,要告你。”
“你草菅人命,你蓄意報複。”
高蘭英的老公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找來的這麼一幫醫鬨,配合著他就在文果的辦公室裡鬨騰了開來。
張天巧聽到動靜,匆匆跑了過來。
看了一眼情況以後,她迅速給醫院的安保科打了電話。
不多時的功夫,安保科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