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興準備把他的律師給拉出來。
他的律師乾咳了一聲:“他說的都是事實,你讓我怎麼說?我都說了,不讓你今天來,你偏要來……”
文太興瞪眼了。
他請的這律師,是給文果請的嗎?
一張嘴說話,就開始說自己的不是了。
“不是,你是誰請的律師,你是為誰服務的?”
“我為你服務,可是,你也得聽我的啊?明知道這麼做不對,我為什麼要和你一同犯法?法盲?”
文太興跳腳,他真想一刮子把自家的這個律師抽出去。
“好,好,既然你要說法律,那咱們就按照法律說事,你說,下一步咱們怎麼聊?”
文太興看向了文果。
文果淡然一笑:“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聊的,你想要奶奶留下的東西,可以起訴我,彆的,我們沒有什麼好聊的。”
文太興看著自家侄女,這個姑娘,貌似己經不再是十年前在自己家唯唯諾諾受欺負的那個丫頭了。
指著文果,文太興罵罵咧咧的離開。
隨著文太興的離開,眾人也都離開了。
病房之中,隻剩下了文果和藍慕樵和莫東旭了。
“藍太太……”
莫東旭保持著對文果的尊重。
“叫我文女女士,或者,文大夫……”
莫東旭尷尬的看了一眼文果,又看了看藍慕樵。
他們之間,好像是不怎麼和睦。
藍總這是又怎麼得罪他的小嬌妻了?
“好吧,文大夫,這起案子,有點兒棘手,就按目前所掌握的證據來說,如果,文太興要告你的話,你必須是要把楊力群老先生遺留下來的藥方交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