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的眼光中,藍慕樵執起了文果的手,大踏步的離開。
此刻的藍慕樵,就像是一個乘風而來的大將軍,帥氣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坐在自家車上,文果去拉扯藍慕樵的胳膊。
“讓我看看你的胳膊……”
文果心懷感激,畢竟,剛才她可是親眼看到藍慕樵替她擋下了那一下襲擊。
藍慕樵輕描淡寫而道:“沒事。”
“什麼叫沒事?那一下打的很重的。快點兒,讓我看看。”
文果有點兒著急了,語氣之中,儘是命令的架式。
藍慕樵笑了,就衝文果這幾分著急,他還是聽話的伸出了他的胳膊,文果借著車內不太明亮的燈光,對著藍慕樵的胳膊檢查了起來。
“這裡疼嗎?”
“不疼……”
“那這裡呢?”
“也不疼。”
“不行,我不放心,這樣,明天你去醫院,拍個片子,我再確定一下。”文果對藍慕樵的不疼明顯的不信任。
畢竟,被砸的那一下她可是親眼所見,又重又狠。
“文大夫,我這兒疼……”
猛然,藍慕樵撫著心口的位置,誇張的對文果說了起來。
看到藍慕樵所指,文果的大腦神經,在這一刻突然間緊繃了起來,她的整個人臉色大變,竟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怎麼個疼法?是悶疼?還是尖銳的疼?有沒有呼吸困難的感覺。把手給我,讓我給你把個脈。”
文果著急的厲害,不由分說,她一把抓過了藍慕樵的手,握在了自己手中細診了起來。
這認真的態度,讓藍慕樵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我心疼,需要你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