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氣呼呼的抓起了自己的外套,裹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後大踏步的離開。
那架式,就好像是他剛才沾了屎一樣的厭煩。
副導演瞅了一眼高姍姍,氣極,他伸出指頭,點著高姍姍罵道:“你啊你啊……真是活久見了……”
“不就拍個宣傳片,值當你這麼勾,引導演?這血本下的也實在是太大了吧?”
再說文果,這個時候正坐在化妝間裡,任由化妝師在她的臉上上妝。
外麵的吵鬨聲,她可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就高姍姍的那兩把刷子,還想害自己?道行有點兒淺了。
導演屋子裡後窗有幾根不鏽鋼的防護網,其實是很難弄開的。
隻是,文果自小學習跆拳道,手上有點兒力氣,剛好有一根紗網破了,她稍稍一用力,就把那網給卸了下來。
她逃了出來。
對於高姍姍這種想要害她的人,她一向都不會忍。
現世報來的又快又狠。
也趁其不備,將高姍姍打昏,能過那扇被她卸掉的窗戶,送到了導演的床上。
原本還指望著他們能發生點兒什麼呢,沒成想,導演倒是一個正人君子,縱然是被某種藥物折磨,也沒有碰高姍姍一下。
不得不說,果真是讓人佩服。
給文果化妝的化妝師,一邊給文果補妝,一邊在文果的耳朵邊嘮叨。
“文大夫,你知道嗎,就你們醫院的那個高姍姍,被導演一通狠罵,現在,人己經趕出劇組了……”
“是嗎?怎麼回事啊?”
文果裝出來了一副詫異的表情,問起了化妝師。
化妝師左右看看,低語而道:“我聽小道消息說,她好像是為了巴結導演,把自己往導演的床上送呢,這女人,也忒不值錢了。”
“哦,這就有點兒過份了。她怎麼能這樣呢?”
文果憋住自己的笑,配合著化妝師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