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什麼?”
“沒什麼……”
“那個,昨晚上說的投資的事,你可彆忘了,我明天約一下導演,讓他找你去拿錢哈……”
藍慕樵黑臉。
這個狗女人昨天晚上是真的醉了嗎?怎麼這麼一大早的,就想起了那筆投資的事情?
“就這?”
藍慕樵心中湧起了一陣深深的失落感。
“不然還能怎麼樣?”
“你不誇誇我?”
看著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一樣的藍慕樵,文果幾乎啞然失笑。
誇他?
好,既然是這樣,那自己就誇他點兒彆致的。
“藍總,昨天晚上表現不錯喲……”
說完,文果嬌笑著去了洗手間。
藍慕樵臉上陰雲密布,隨之一抹羞澀的笑意從他的臉上泛濫了開來。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文大夫,你很識貨喲……”
吃過早飯,文果開車雲往醫院上班,有郵差來到了藍家彆墅的外麵,將一封信,塞到了藍家老宅門口的信報箱中。
藍慕樵看到了郵差,臉上神色不佳。
他拉開門出去,將那封信拿了出來,拆開,看信上的內容。
信封中,一個嬌羞的姑娘的照片從信件之中掉落了下來,看著這張照片,藍慕樵眉頭深鎖。
打開信件,有娟秀的筆跡出現:“阿樵哥哥,最近還好嗎……這幾天,我的工作很忙。一直沒有給你寫信……”
駱紫秋住過的那間小平房裡,將就了一個晚上的羅萍聞著被子上的那股子難聞的氣息,惡心的厲害。
她一邊生氣,一邊拎著被子扔到了地上。
她羅萍是豪門太太,吃穿住行皆有人伺候,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洋罪?這被子,以前給她擦腳她都嫌臟。
文夢終於是來了,現在的她,一身看起來還不錯的衣服,比起眼前落魄的羅萍,看起來檔次高了不止一個層次。
看來,這一段時間,她從李天誠父女的手上,沒少套錢。
看到文夢,羅萍極不悅的抱怨了起來:“文夢,你看你找的這是什麼地方?這臟的,能住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