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工作的她,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隻得來到了這個偏僻的大酒店工作,當她偶然得知藍慕樵今天晚上包下了這個宴會廳的時候,她就在想辦法往藍慕樵的跟前湊,最起碼,要讓藍慕樵把她再請回藍家工作。
當她看到藍慕樵請的客人竟然是文果的名字的時候,她不甘心了。
當初被逐出藍家的這筆仇,她張嫂可是記的清清楚楚的。
所以,就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有藥?”
藍慕樵不解。
這酒怎麼可能有毒?是他特意找熟人買回來的紅酒,一直放在自己的後備箱中,就在剛剛下車的時候,才被侍者取了進來。
張嫂這話,是從何說起呢?
文果這才想了起來,上一世,似乎她約藍慕樵來這裡,並沒有對藍慕樵下過藥,可是後來,為什麼藍慕樵就覺得文果對她下藥了呢?
現在看來,這裡麵有內情。
“藍總,這個女人還是死性不改,為了得到你,她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這酒裡麵,一定被她下了催情的藥,藍總你可得小心一點兒……”
張嫂巴巴的說了起來。
她以為,文果還是以前的文果。
她以為,她隻要在藍慕樵的麵前微微的那麼搬弄一下事非,藍慕樵就會信以為真。
聽她這麼說話,藍慕樵的臉色冷了下來。
而文果,也不由的輕笑了一下。
“張嫂!”
“藍總,我這都是為你好,這酒,你可不能喝,我現在就請專業的人士過來驗,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對你下藥。”
張嫂簡直就是自做聰明。
文果似乎是看到了藍慕樵那顆想要弄死她的心。